张玉计策又发疑“树下一想又觉不妥,她是周府之女,你觉得她会效忠于我们吗?”

燕王没有马上回答,起身到屋子外面喂鹦鹉,咕咕地逗鹦鹉,鹦鹉得了吃食又得主人挑逗,扑着翅膀欢腾。

“张玉,你看见这只笨笨的鹦鹉了吗?这只鹦鹉就跟周舒媚一样,你对她笑,对她好了,给她一点好处,她立刻对你摇摆欢叫。女人呀,就是要哄,像周舒媚这种脑子的,更应该要哄了。哪天我厌烦了这只鹦鹉,弄死它跟弄死人一样容易。”

“王爷睿智。”张玉顿时解豁,低头看王爷喂鹦鹉的影子一动不动。

“张玉啊,本王教你,不要只看到谁是我们的敌人,要看我们的敌人,他有哪些敌人。燕王府与周侯爷是暗中较劲的政敌,面子上没有撕破而已。周舒媚傻蠢,她不关心朝政,只在乎儿女情长,她不会怀疑我们的。”

张玉是个忠心的心腹,为燕王,自当死心踏地。他恭敬说“是,张玉谨遵王爷教诲,力当为王爷排忧解难。”

燕王府的那一番对话,真是把周舒媚的本质看得通透了。

周舒媚自从离开屠花林之后,一直在找机会接近苏诠,奈何苏诠待在日月宫内,都快成了日月宫的一份子。周舒媚差点气得要搞个小人来扎慕青衣了。

换在以前,周舒媚估计会扎个小人来诅咒,可如今她的本领,扎根毒针比扎小人有效多了。

苏诠带着慕青衣想回苏家,中途路进一家医馆,能碰个运气也是好的。

“大夫,你看看这位姑娘的眼睛,可有医治的办法。”苏诠说完一脸期待地望着大夫。

慕青衣很淡然,表情跟往日并无差别,心里早打算好是以什么样的结尾告别这家医馆。

所有为慕青衣把过脉的人,永远是碰到疑难杂症的面露难色。这名大夫更是愣头愣脑的,如一个傻医一般,期期艾艾的语言都形容不清楚了“姑娘的脉像不是正常人的脉相我再细把一会滞涩紊乱,仿佛是一只失去了弹跳能力的青蛙,鼓着气原地歇眼睛失明,我想并非是外力所致,而是她体内的毒素日累月积,但又好像不似毒,恕老夫医术不精,从未碰过这种情况还请另寻高明。”

呵,天底下的医者,谁能比过晏姜呢?

慕青衣都觉得自己的出现让大夫羞涩为难了,起身拉着苏诠说告辞。

“果真是束手之症,苏诠,我们走吧。”

苏诠微微叹气,想带她去别家的医馆看,可慕青衣拒绝了,说想快点去苏府。苏诠便带着她往苏府的方向。

殊不知,从医馆到苏府,周舒媚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的方向。她知道慕青衣失明,立马露出诡笑的笑容。她暗自庆幸天助我也!

这个周舒媚,肚子里绝对翻滚着一股坏水。

苏诠好几日未归府,苏家夫妇讨论完苏诠的动向又商量苏诠的婚姻大事,俗话说女大有了情郎不中留,自然有“男大娶亲该收心”。

宅府门口,苏母刚送走红娘,转身听见苏诠的一声“娘”喜泣地回头,看见苏诠挽着慕青衣。

慕青衣即使看不见苏母在哪个方向,也是微笑以对,毕竟是从小就认识的长辈,唤了一声“苏伯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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