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机密不方便透露。”钟默简短地回答道。
“你必须要回答,不然我们就可能考虑隐私侵犯这一类的复杂因素而对你进行起诉,就算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初中生。”苏经业一步也不让。
奥玛一看形势不妙,赶忙想办法帮助钟默:
“你就给他说,你有一天在大街上遇到他,发现他面色不好之类的玄学玩意儿,记住,说的玄乎点。”
钟默原模原样,照猫画虎地回答道:
“我在八天前在街上遇到苏门先生,我发现苏门先生面色不好,因此我就已经略知一二。”
“几点?哪条街?”
苏经业仍旧是一步不让。钟默并没有被苏经业的咄咄逼人所吓倒,继续平静地照着奥玛的话回答道:
“大致下午三点,兴海路,那家奶茶店门口。苏门在那里购买了一杯奶茶。”
剑拔弩张之势,一直在被迫吃瓜的苏泳终于坐不住了,拿起贵族大小姐的小千金气势吼道:
“爸爸!我二舅的病还摆在那里,能不能先让人家先看看,好不好?”
“他还只是个初中生!我们家也不至于穷到连个医生都请不起!”苏经业一步也不让。
“你们的医生能治好吗?最初的‘癫痫’变异成现在的七窍大出血?”钟默不禁冷笑道。
“那你有办法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真有呢?”
“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是法律!要是出什么意外,不是拿钱就能解决的!不要以为你还只是个未成年人就以为自己不会处在法律之中!”
“行,我做的事情我承担!”钟默也不让步。
“好,我非常期待你的表演。请随我来。”
苏经业也不含糊,看着钟默自己说的话,满意地点点头,就带着钟默来到苏泳二舅苏祁的房间。苏祁的房间看上去确实是十分血腥,血流了一床。
“你现在还想治病吗?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就可以知难而退。”
“我说过,出什么事情,我担着。”钟默平静道。语气里有着不由分说的坚定。
苏经业没有说什么,他自觉地退出了房间。他个人并没有对钟默产生多大的厌恶,他也希望苏祁的病能好起来,但是他并不打算将希望放在一个名不见经传,跟他女儿一个年级的初中生。他终究还是惋惜这么帅的小伙太莽了,跟个莽夫似的。
房间里面有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钟默从苏泳那里得知,这就是他们家的私家医生——徐毕。
徐毕见到钟默,有点奇怪,就和蔼地问道:
“小朋友,你来这里做什么?”(钟默每次听到有人叫他小朋友而且还是二十多岁的自己年龄相仿的人叫他,他总是会青筋暴起。而奥玛也是不出意外地溜走。)
“呃,我是来看病的。”钟默简短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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