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沈卿墨将秦瑟拦腰抱起纵身跃下屋顶,夜幕中,迎着盏盏泛光的灯笼朝着萧瑟阁去。
晨初,日光落到檐上,鸟雀叽喳都没能让秦瑟醒过来,叫醒她的是桃栀,桃栀风风火火的踏了来“小姐!小姐快起来,老爷们都等你吃早膳呢!”桃栀一边喊着一边让丫鬟们将秦瑟拖起来梳洗打扮。
秦瑟任由她们拖拽着擦脸,素日她是不许这些丫鬟碰她的,只是今日她头痛欲裂,想是昨日酒喝得多了些,她试图回忆如何回的萧瑟阁,却如何也想不起来,她想莫不是自己从屋顶摔了下来,以至于今日周身酸痛?
想了半天,也只得了这么个答案,索性她也不想了,便深以为然。
梳洗完毕,秦瑟一路昏昏沉沉的,只觉头脑欲裂,算是跌跌撞撞到了大厅,若是无桃栀扶着,想是不知磕了多少个包了。
思及此处,秦瑟只觉桃栀当真不易。
“呀,瑟儿,你这是怎么了?”江兰起身扶住秦瑟,关切的瞧着她。
“啊,娘亲莫要担忧,昨日爹不是带回一壶桃花酿么?当真香醇。”秦瑟一拂衣袖,在秦栎旁落了坐,对面便是沈卿墨。
秦枫一愣“那是我让墨儿带给他父亲的酒,那可不是什么桃花酿,那是夜舌兰酿的酒,后劲大着呢。”
原是如此,难怪到今日仍是头脑浑浊,秦瑟回首支了一丫鬟去做醒酒汤,揉了揉眉间“爹啊,日后你还是在院子里布些暗卫罢,我昨日从屋顶上摔下来可疼了……”
秦栎与爹娘三人皆异口同声惊诧道她摔了下来如何,只沈卿墨掩了笑意,放下手中茶杯,不急不缓道“昨日你没有摔,我接下了。”
此时换做秦瑟惊得收不回了下巴,一双碧波眸子中尽是讶异。
秦瑟只觉沈卿墨在骗她,挠了挠秀发,仍是没想起个所以然,只得笑了笑“那多谢了,不过待会那场比试可不能因此作罢。”
桌上一片笑意。
此后,秦瑟拉着沈卿墨至藏剑阁处比试,秦瑟让他去挑把中意的剑与她比试,沈卿墨围着所有剑踱了一圈挑出一把通体银色,剑柄为紫雕金花的剑“就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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