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蔺侍君的药好了。”

“嗯,先放到桌上吧,等相公醒来再喝。”

“喏。”春桃边小声的回应,边把红木托盘里装药的青瓷碗取出来,小心的放在屋里的圆木桌上。

送走了韩太医,覃可可又与春桃等人继续寸步不离的守在蔺天炤的床前,且四人分工甚是明确。

由心思最为细腻的春桃负责为蔺天炤煎药,黄忠则肩负起了端换水的工作,机敏的冬梅则负责帮忙打湿手巾,沥干,再把手巾交给覃可可。

覃可可则不辞辛苦的以单手一遍遍的位蔺天炤小心地擦拭着额头与颈项两侧。

春桃送药进来不多时,黄忠也端着新打来的水进屋了。

只是黄忠一进屋,就忍不住地抛出疑问道:“陛下,您说这韩太医的话到底准不准啊?”

“怎么了?”

“韩太医说我家公子最多半个时辰就会醒,可这眼看着都快过去一个时辰了,我家公子怎么还不醒啊?该不会是……是我家公子他永远也醒不了了吧?”

“黄忠,不许乱说!”

“是。”

被覃可可冷冷一喝,黄忠哪敢再叨叨。只是黄忠的视线却是忧虑地望向床上依旧双眸紧闭的蔺天炤,真是担心极了。

“听。似乎是金总管带人来送东西了,黄忠你去帮朕盯着点。”

“喏。”虽然黄忠不想走,可奈何覃可可有吩咐,黄忠岂敢不从。

“陛下,奴婢也陪着黄忠弟弟一起到外面盯着吧。这里有春桃妹妹一人帮衬着,想必也还是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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