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仁禀告门主。
门主派席仁前去搜查。
席仁带着东门寻去了,住在安平城中心区域的豪华客栈。
三楼客房中。
“只有我们两个,会不会人太少?”东门寻说。
“你去找,找到了叫我。”席仁说。
东门寻一怔,搞来搞去这个两人搜查小队真正干活的只有他一人而已啊!他有疑惑,说:“找到了怎么叫你?我跑回来通知,那三人早跑了。”
“有法器。”
席仁摸出两个灰黑色的铜制手镯,自己戴一个,再给了东门寻一个。
东门寻将手镯戴在手腕。
“用灵气激活,就能和我通话,同时我也能察觉出你的方位,不过你不能出城,范围仅限城内。”席仁说。
东门寻走出房门,回到隔壁自己房间,试了试手镯的功能,嗯,效果很好。
“去找吧。”席仁下令。
东门寻听令行事。
在城里找了三天,一无所获。
“再找三天,还找不着我们就回去,不找了。”席仁说。
“好的。”东门寻说。
他跑去土财主包友志的府宅外蹲点守候,希望蹲到包有才,蹲了两天,没蹲到既定目标,却蹲到了一个熟人,花慈。
花慈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的行路,不知要去干什么。
东门寻暗忖,这人命大啊!躲过了外门的清洗……话说要不要为庞小河报仇呢?他放出小毒物咬一口,便能咬死花慈……
不慌,先跟踪过去看看,或许花慈要干坏事呢?到时候再替天行道不迟。
他悄悄的尾随。
走街串巷,各种转弯,花慈走得很小心,仿佛知道有人跟踪。
东门寻有时不得不施展秋风步,躲避身形,不然,恐怕早已被发现了。
终于,花慈抵达了目的地,衙门。他走进衙门边的巷子内,在树下等待着。
东门寻绕到巷子另一边,隔着墙,探头探脑,暗中观察。
不久后,有人从衙门里翻墙出来,与花慈碰头谈话。
东门寻一看,不由得吃惊,那人是……何深?何深潜伏在衙门里?从对方的服饰来判断,何深在衙门里担任侍卫?所以衙门即将沦陷?
何深和花慈的说话声音很小,叽叽咕咕的,远处的东门寻很难听清。
不一会,何深又翻墙回去。
花慈离开。
东门寻想了想,继续跟踪花慈。
花慈这下轻松了,不再鬼鬼祟祟,而是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他跑去饭馆里吃饭喝酒。
东门寻在街对面守候。
吃饱喝足,花慈又去赌钱、直至深夜,然后回客栈歇息。
东门寻跟踪得身心俱疲,差点一怒之下派出小毒物咬死花慈,不过他忍住了,他不是魔修,良心还在。
激活手镯,他告知席仁今天的事。
“你回来。”席仁说。
东门寻只好回去。
“哪个花慈?外门的那个?”席仁说。
“嗯。”东门寻说。
“他是花嵘的弟弟。”席仁说。
“哈?”东门寻震惊,第一次听说此事。
“你说花慈与何深会面,你有证据吗?”席仁说。
“我亲眼所见。”东门寻说。
“花慈可以不认,花嵘也不会相信你。”席仁说。
“师姐你什么意思?”东门寻皱眉。
“意思是你最好不要得罪花嵘。”席仁说。
“是的,我打不过他。”东门寻点头。
“不是我不相信你,我是相信你的,但别人不一定相信你。”席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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