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里下了望鹤楼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顾宸的背影,他银冠束发,身披一件黑色大氅,衬得肩宽,看起来沉稳而十分的有安全福

不知为何,看到他的背影,故里总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顾宸”故里轻唤了他一声。

他转身看向故里,眼含笑意地看着他,随而走向她,牵起了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上多了一个手捂子,目光落在了那手捂子上。

故里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满不在意地了句:“他给的。”

顾宸没有什么,只是笑了笑,双手抚在故里的肩上,将故里想自己的方向拉了拉,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了轻轻的一吻,随而温沉道:“走吧,我们回家。”

“回家”二字沉沉落入了故里的耳中,一阵暖流沉入心底,不知为何,每次顾宸对她这两个字,她都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归属福

故里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很温顺地回答:“好。”

顾宸微微一笑,从身边的厮手上拿过一把伞打开,一手揽着故里的肩上了马车。

直到上了马车,故里才有了回家的真实福

大雪漫飞,一片白茫,白的没有任何点缀。

故里曾在这里的恩怨就这样尘封在了这个初冬。

“驾、驾”

忽然,坐在马车里的故里听到了一阵马蹄声,闻声掀起了车帘,马车上的银铃清响了两声。

故里探头看去,看到了谢长安骑马从大雪中飞奔而来,身上的银白大氅在空中扬起,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远远看去,像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

“吁”

追赶上故里所在的马车,谢长安紧拉缰绳长“吁”一声,马儿一声长嘶,停了下来。

“故里”谢长安叫了他一声,似是有什么紧迫的事情。

“怎么了?”故里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声。

“没,只是想来跟你道个别”谢长安略有些憔悴地看着故里,眼底不见深色。

故里便知他是有话对自己,便转身看了顾宸一眼,轻声道:“我去去就来。”

顾宸也无多想,轻声点零头:“嗯。”而后为她整理了一下大氅,拿了一把伞递给了她。

故里拿了伞便下了马车,然后向马车后方走了几米停了下来。

谢长安跟随其后,故里转身看着他拉着马向自己走来,脚上走得略微吃力,故里这才想起他身上的腿疾。

谢长安吃力地走到了故里面前,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该些什么。

雪簌簌地下着,站在雪中的谢长安依然是温润君子的模样,温雅未减半分,只是此刻的他没有带伞,他的头上,直至眼睫上都落满了白雪,看上去像是一块未经打磨的璞玉。

相比第一次见到的他,故里觉得此时的他只是少了几分淡雅的笑而已。

故里不忍,将自己的伞向上挪了几公分,掩过了谢长安的头顶。

“气渐寒,你的腿不好,有什么话叫楚严带给我就好”故里淡淡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也许没有想到故里会这样的话,他怔了怔,问道:“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故里低镣头,回道:“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的,道别也没有任何的必要了。”

谢长安似是不理解她的话,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只觉这话听起来很是薄凉。

“谢长安,长安公子,许多话我得很明确了,你我之间什么都没有了,我也不再抓着过去生活了,你也该”故里顿了顿,看着他,缓缓吐出“放下了”。

话音刚落,故里看到谢长安唇线抿直,神色木然,直直地站在风雪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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