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川注视着沫沫：“你，为何要把自己情爱卖给参天古树？看你的样子，应当很向往才是。”
沫沫保持着一个姿势：“殿主有所不知。苍天古树预言我在人间有个死劫，这人虽是会夺我命的人，同时也是我的贵人。这位贵人命苦且命短，所以……我买来了贵人的生命线。”
沐川扯出笑容：“苍天古树向来不做亏本买卖，所以它将你的情爱气运收了去，让你一辈子遇不到心中所爱。”
沫沫把头低的更低，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是的。”
沐川：“既然知道自己终生不能遇到毕生所爱，为何还要浪费时间在一个凡人身上，还为他去两条尾巴。”
沫沫听着，她身后隐藏起来的尾巴不听使唤地又冒出开，四条尾巴，有两条缺失的位置显得特别别扭。
沫沫看着身后的尾巴，怎么收也收不回去，最后抬头对上沐川难以预测地双眸：“因为不甘，认理不认天。”
沐川淡笑：“你觉得你的命真能由自己？”
沫沫没有回答，只是倔强地保持笑容：“难道地煞殿主相信天命？”
沐川冷笑：“荒唐，我的天命若是那棵参天古树，我便把它连根拔起，让它自己慢慢理论天道好轮回。”
沐川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异常冰冷，颇有一副遇神杀神的冷冽。当他看到一旁熟睡的青冥，眼神又是万般柔情。
沫沫苦笑：“既然如此，殿主应当明白，我……不信命。”
沐川眼底弥留着一丝温暖，他看向沫沫，缓缓开口：“所以，你还相信自己能找到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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