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人,掌嘴!替本宫好好教教她规矩!”陈太后被荣宝儿怼了,更是大怒,才要吩咐人惩戒荣宝儿,李太后开口了。
“慢着,姐姐息怒!荣氏说的话很有道理,姐姐,您不能为了......就枉顾别人的幸福,今日您要是坚持要惩罚无辜的荣氏,那妹妹也只好把这件事公之于众,让大家评评理了!”李太后则直接站到了荣宝儿这一边。
就是为了不把太和的丑事张扬出去,皇帝才同意让陈太后宣荣宝儿进宫,迫使荣宝儿接下休书。陈太后哪里想到,李太后竟然如此不给她颜面,话里还隐隐威胁她,急于让荣宝儿屈服的陈太后,眼看着事情进行的并不顺利,张了张嘴,只好暗气暗憋,无论语气还是态度,都有所缓和。
“妹妹说的是什么话,本宫也是为了荣氏着急,毕竟是她有错在先,才让刘禄拿住了把柄,告到了本宫面前!并没有故意刁难她的意思!”
“既然臣妇夫君找到了您告状,要休妻,那您至少也要让我们见上一面,当面把话说清楚,臣妇死也要死个明白!”看到陈天后瘪了茄子,荣宝儿也不再硬顶着跟陈太后较劲,这件事情,还是尽快解决了才好,夜长了,难免梦多!
“既然你不死心,那好,张诚,去把刘禄带上来,跟荣氏当面对质!”陈太后咬着牙,假笑着说。
张诚恭敬的答应了,没一会儿就把刘禄带了上来,刘禄跪倒给两宫皇太后,和皇后磕头问安,然后站起身,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荣宝儿,虽然她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脸,但是露出的脖颈,以及双手的白嫩肌肤,仍是让刘禄失了魂,以至于陈太后问他的话,都没有听清楚,
“什么?”刘禄怔忪的开口,然后差点后悔的咬掉舌头,噗通一声,赶紧跪倒地上谢罪。
“真是!”李太后嗤笑,“姐姐问你,是不是跟荣氏感情不睦,才提起休妻的!”
“呃,我,不是,微臣,”刘禄定了定神,想起了被皇帝的脚踩在手背上的痛,整个人缩了缩,才回答,“是,荣氏不贤不孝,微臣实在是不能再容忍,还请太后为微臣做主,准许微臣休妻!”
“刘禄,你说话要凭良心!”荣宝儿做愤恨痛心状,“自从我嫁给你之后,日夜操劳,侍奉婆母,亲自洒扫,洗衣,煮饭,做羹汤,两只手粗糙干裂,还起了冻疮!因为月事的原因,我把贴身大丫头红沙开了脸,给你做了通房,要是我这样还是不贤不孝,那如何做才能成为贤妻孝妇?”
“你,你胡说,你嫁给我之后,你根本就没伺候过我娘,你都在......”西北角破院子里病着!刘禄急了,差点把实话说出来。
“我都在做什么?你敢当着娘娘们的面,大声说出来吗?”荣宝儿泪如雨下,地面上都形成了一滩水。
“你,我!”刘禄怎么敢接,只能含糊的哼了一声。
“你既无情我便休!”荣宝儿伏地大恸之后,用衣袖掩面,语气绝望的说,“你休妻,我不认可,可惜,这世上没有休夫的道理!咱们......和离!我陪嫁的所有嫁妆,你要一件不少的,都给我送回娘家!”
“你,你还真敢开口!”刘禄气坏了,“你为了回娘家住,不但打伤了我娘,还搬走了全部陪嫁,如今又当着众位娘娘的面,如此说话,你是何居心?”
“刘禄,你丧良心不怕遭雷劈吗?”荣宝儿哭得声噎气堵,“且不说你在平谷县做知县,上下打点的礼物银钱,都出自我的陪嫁,只说当初你劝我,回娘家给母亲侍疾,我连一根丝线都没带回去,现在你不但要以莫须有的罪名休弃我,还要扣留我的嫁妆!”
“刘禄,这就是你的不对,虽然你们两人即将和离,但是毕竟也做过夫妻,你不能太过分了!”李太后对刘禄的鄙视,都不屑于掩饰了,“你们好聚好散吧!”
“不是,娘娘,微臣......”刘禄此时觉得有口莫辩。
“刘禄,你敢不敢承认,自从我嫁给你之后,我的嫁妆,一直都在你娘的屋子里放着?你们全家,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口中吃的,哪一样不是我的陪嫁?”荣宝儿打断了刘禄的话,泪如雨下。
“你如今当着我们的面,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一点钱财罢了,大不了本宫替他补偿你些!”陈太后不耐烦道,“赶紧的,刘禄把休书拿出来,给荣氏签字画押,这件事就算是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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