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说来,她可能会提前面见未来夫君了吗?
滕老夫人显然是很生气:“那齐家老二头几年得了你们的好,才能让他过上潇洒日子!如今倒是好,你不管家了,他那里倒是无法无天了!”
而且来管这破事的,竟还是自己未来的孙女婿,若是让云鸿风发现这事所涉之人居然还和他的未婚妻有点关系,那可是丢人丢大了。
滕羽清正听的来劲,谁知道琉霜却猛地来一句:“找到了!在这里!”
“嘘——”滕羽清瞪着眼睛警告小丫头小点声。
可是这个时候还哪来得及,屋里似是有一阵沉静。
“是谁在外面?”
滕羽清见瞒不过了,只得站起身来,走进内屋,起身时还不忘嗔怪地瞧了琉霜一眼。
“祖母——是我——”
眼看着滕老夫人要责怪几句,滕亭之却接过来话:“婶婶,清儿大了,况且她马上就要成家了,这些家里的事让她听听无妨,我们不能再当她是小孩子了。”
滕羽清颇觉有道理,不住的点头,心里却想着,我还哪是小孩子,论起心理年龄我可已经是二十八地高龄了。在这个时代再过几年没准都能当奶奶了。
滕老太太叹了口气,看看孙女再看看侄女,未来的孙女婿也不知道是不是可托付之人。
“亭之,回去以后这事你得和你家大人先说明一二,起码得问个清楚,那齐二公子也许有我们不知道地苦衷也未尝不知。”
还有什么可问清楚的,那齐兴是什么样的人,滕亭之再清楚不过,他本就胆小怕事,偏又有老娘撑腰,后娶了个媳妇又是目光短浅之辈,这两人凑在一块倒也般配。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婶婶放心吧,回头我和相公说一下,他肯定有办法。”
“好——好——若是实在有难处你在与我说。”
滕老夫人这话说得极有深意,滕亭之自然知道能自家解决的事不必烦劳别人,可若真是牵扯到什么大事,毕竟那刘大人的后台可是自己惹不得的,那就只能找一人求助了,那人便是她的表哥滕竺,也就是滕羽清那老爹。
这么多年了,那人极少同滕家老宅来往,婶婶对他很冷漠,两个孩子对他自然就更陌生了。
所以她也不太想动用他的力量,况且这次云鸿风还来了。
可是既然老太太这么说了,她的心里也就有底了。
想起云鸿风,滕亭之看着站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小姑娘,浅笑道:“如今未来夫君都要来了,你可不能顽皮了,起码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转头望向前方的老人,“婶婶,清儿虽已找到了好的教书先生,但说到底女儿家最重要的是相夫教子,贤惠淑德,我想着不如给她再找个识大体的嬷嬷教礼数?”
不会吧,她已经有了一个厉害的先生了,本就做好了苦读的准备了,如今如果再来个女嬷嬷,那她还有时间睡觉吗?
滕羽清疯狂着朝着滕亭之眨着眼,然而她那姑姑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坐上的老夫人何尝不知,如此是最好的,可是她到哪里去找这般的合适人选。
“婶婶若是没有合适人选,我这里倒是有一个。”
“如此甚好。”
……
滕羽清欲哭无泪,这二人合着几句话的功夫就为她定了一桩大事,苍天啊,别人结婚要钱,她结婚要命。
话说,滕亭之回家以后与夫君说完此事,齐豫倒是显得极其不平静。
前不久,齐豫知道她被齐家人欺负了曾大发过一次火,算起来,她许久未看到他如此怒目狰狞的样子了。
男人还未来得及脱下外衫,就剑拔弩张的朝着二房的院子冲过去。
“齐兴!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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