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柱子巍峨耸立,大理石卷起雪白的涡花,乌木门窗皆是精雕细琢,林木掩映之下,更衬出钧深宏美,别墅前有一个圆形的喷泉池子。

只是,景观再好看,对于一个暴躁期间的魔女来说,还不如磕糖睡觉。

只见她软趴趴的头枕这温凉靖的大腿,手抓着抱枕捂着肚子,闭上眼睛听歌,最最最重要上是嘴里还含着根棒棒糖。

荼粟还不想下车,那睡着了的样子可爱极了,温凉靖垂眸看向她的睡颜,大手手指也随着轻轻的描绘着荼粟的脸蛋,眼底的占有欲跟着那一笔一笔的描绘而加深加重。

在他的手即将碰到荼粟苍白的唇瓣时,“啪”的一声巨响,他又一次被荼粟打了,手上迅速红了一片。

只是比上次好点,起码这一次不是打脸!

荼粟一下咬断嘴里的棒棒糖,药丸!又打糖粑粑了我的糖生……

温凉靖被打本应该怒火冲天的,看向之前天不怕地不怕说要护着他的荼粟发怂,好笑却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他顿时没了脾气,但仍然阴沉着一张冰块脸,起码不能给荼粟一分颜色让她开染坊,“你这次又打算如何负责?”

“呃!”荼粟怂了,这……糖粑粑,应该,大概,可以,不负责吧!

荼粟还记得自己今天看到的某音,女朋友的话永远是对滴,打算来作死一次,语气凶巴巴的,“那又如何,我现在是你老婆了,打你是你活该,谁让你要来抢我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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