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长年头上空的手直接落在了头顶,运了自己的一丝灵力直达那魂魄深处,慢慢长年那动乱的一魄逐渐安静了下来。

长年在昏迷中只觉自己浑身发凉,又心脏异常难受,但是突然感觉到一股霸道的暖意冲进了体内,异常舒适,仿佛直达灵魂深处,心脏也恢复了以往的正常。

长年终于感觉舒服了一些,浑身暖洋洋的,找回了自己绝佳的睡眠质量。

南宫彻等了一会儿,他准备等人醒了问些问题,可半天不见她醒来,怎么回事,难道他的灵气还搞不定那区区动乱的一魄?她应该马上醒来才对。

南宫彻的表情变幻莫测,看得老虎在一旁胆战心惊,直摇尾巴。

看来这人不是胆子大,是心大。之前还看到她在嗮太阳睡觉,一派悠闲仿似旅游的样子。想到这里,脸色更加古怪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魔域想要送人进来可不简单,这样千方百计送进来的就是这副得性,又或者她又是什么修仙派搞出来的。

莫非过了这么些年,魔域和修仙门派已经落败了,所以都没有拿得出手的奸细,这种不思进取的人也用。

只是他转念一想,又认为这人不简单,恐怕也是个聪明的,不仅没有到他跟前来找死,甚至还悄悄笼络了那只蠢老虎。

南宫彻想明白了,点点头露出一点满意之色:“不错”

这样深沉的心机,配得上这样妖艳贱货的脸。

此时心机深沉的妖艳贱货长年,终于醒过来了,一眼见到俯视自己的有可能发狂的道君,这一幕给她的阴影不亚于第一晚醒来后见到大老虎的恐惧,所以她的反应也很真实,捂住胸口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口凉气实在太大,吸气声也很响亮。

南宫彻默默的看着她表演,表情似笑非笑,心道:演技着实不错,十分真实。

长年差点给她表演一个现场尖叫,她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隐约想起来自己是这具身体心脏病发作晕了过去,可是她现在怎么会和道君一起出现在这屋顶上,旁边还爬着一只大老虎。

她一个紧张,就死死的拽住了身上盖着的被子。被子....竟然是祖宗的袍子。

长年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在对方莫测的目光下,放下了祖宗的衣服,给他拍了拍,十分恳切的认错:“道君恕罪”

南宫彻南宫彻依旧做在屋顶上。风吹得衣袍飒飒作响,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盯着长年,盯得长年心里七上八下,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跪下给这位祖宗磕几个头以示她道歉的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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