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监视的这些时间里,他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残障聋哑人,说明矿场内部有很多是表面无法看到的,而那些残障者恰恰也会成为挟持对象,即要考虑他们的安危又要冲进去救人抓人,这让他们陷入两难。

易南一等人商讨了很多办法,目前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他们也没有时间再浪费在仔细勘察后再实施抓捕,因为一天、一个小时又或许一分钟就会有人变成李坚或是三块残肢那样。

他们商讨一分钟,就是受害者撑不下去的一分钟。

最后他们采用了一个最稳妥的办法,若如不能完全抓获所有人,就保住所有受害者,一切以受害者为主,至少最后能保住受害者。

而听到这一对策方案的各领导,纷纷表达了不赞同的意见,既然现在已经确定了嫌疑,他们希望易南能勘察仔细调查清楚有稳妥的信心后再进入矿场,不仅只保住受害者,还要将所有凶手一网打破。

领导是不想之后落人话柄,让人有机会贬低造谣的可能,易南是争分夺秒他不愿意再让任何一个弱势群体变成残肢或是李坚。

双方各存己见,最后是黄秋文出面调解,易南才得以带队出发。

临近出发前,黄秋文一边穿着防弹衣一边急匆匆赶来。

此次行动危险未知,他不能让易南和何瑜之就这样冲进去,就像以前一样带着他们出队,只不过这次他打下手,他跟着去能让易南和何瑜之更加有信心。

看着一辆接着一辆的警车出发,警笛声此起彼伏忽远忽近,海潮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极速而走的警车,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发现自己心里会有些害怕和担心。

她手里还都是泡沫手上拿着咖啡杯,水龙头的水哗啦啦的流着,她愣愣的盯着外面出神。

脖颈上缠着早上老板娘包得横七扭八的纱布松松垮垮的,老板娘已经很努力了。

老板娘甩着餐盘过来,“这样的场景以后会时常见到,今天那么大阵仗不知道又破获了什么大案,我们店里要准备进酒了。”

她把水关上,问:“为什么?”

老板娘见怪不怪,笑呵呵的说:“行动成功后,那些警察怎么也会喝得尽兴,我们店里备好酒是听到这种警笛声的讯号,我看看要进什么酒呢……”

海潮却一直盯着外面,虽然警车已经走了很久,外面也恢复了平静,可是这时一阵风吹过,外面的梧桐树被吹得沙沙作响,从树叶的缝隙中穿过无数道白光,伴随着树叶落在地上。

到达目的地的众人按照计划各就其位,准备工作做好,黄秋文很欣慰自己的徒弟现在已经可以独挑大梁,他服从安排,易南的一道命令下达后所有人开始行动。

按照计划进行,易南带人从正门进去,控制住所有在场上的人,黄秋文和何瑜之就往屋子里走。

跨过两座矿土后,入眼的人不在少数,黑牛去追往后山跑去的人,何瑜之往前进入房子,黄秋文也进入了屋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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