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初回屋后便欲去点上烛火,一个身影从背后抱住了她,她想呼喊,那人捂住了她的嘴,低语道:“不要出声,是我,司寇流云。”
见雨初停止了反抗,司寇流云急忙松开了手。
“你好大胆,竟敢跑到我的屋子里来?要是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雨初嗔怪道。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司寇流云甜言蜜语道。
“少在这里油腔滑调!白天我们不是才见过了吗?不过无论如何,你也不该进入我的闺房?”雨初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我可是堂堂世家公子,溜门撬锁之事我可不会去做,我是翻窗进来的。”司寇流云振振有词道。
“该没被发现吧?”雨初忧虑道。
“你怕什么,我们在这里可比平时在松林里安全多了。上次我们在松林就差点被亦若和春篱那个丫鬟撞见。”司寇流云回道。
“那你也不问问今晚的情况?”雨初有些不悦。
“我这,不就是特意过来的吗?”司寇流云解释道。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要叫我陷害亦若,我们不是说好主要针对木樨的吗?”雨初颇为不解道。
“亦若是你二叔唯一的亲生儿子,只有把他打倒,你在侯府的地位才会与日俱增。”司寇流云说道。
“我二叔不是还有其他几名子女吗?”雨初质疑道。
“那可不一样,云端、陆离和箢桃毕竟只是养子养女,而木樨和月凝还只是小女子,又没有成家,成不了什么气候?”司寇流云解释道。
“木樨只是小女子,那你为何还想娶她?”雨初质问道。
“那只是我父亲的一厢情愿,根本就没有征求我的意见。不过若是不如此,有的人又怎会为此吃醋而主动向我表明心迹呢?所以,这就叫弄拙成巧。”自是理亏的司寇流云心念电转,搪塞道。
“少来这一套,你真正在意的应当不是我而是权位吧?”雨初问道。
“只要我们成婚,权位终究还是我们孩子的。何况我又打不过你,难道你还怕我欺负你不成?”司寇流云嬉皮笑脸道。
“那是当然!”雨初突然想起了什么,原本笑颜如花的脸立时僵硬了起来,“我二叔不仅没有惩罚亦若,而且还要派他到剑州军营去历练。”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不过我还有更好的办法。”司寇流云低语道。
“可否说来听听?”雨初很是好奇。
“天机不可泄露!”司寇流云故作神秘道。
“你何时变得如此足智多谋?我之前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该不是背后有高人在指点吧?”雨初问道。
“如果一个人没有足够的智慧,那为何不去借助他人的智慧呢?其实,这才叫真正的大智慧,难道刘备就真的比诸葛亮笨吗?”司寇流云反问道。
“那个高人我是否认识?”雨初好奇地问道。
“既然是高人,他又怎会轻易对外透露自己的身份。”司寇流云不是故意卖着关子,而是那个高人再三叮嘱不能对外说出他的身份。
“那他也谈不上什么高明,就说这次,木樨她们已经在怀疑我贼喊捉贼了。”雨初满脸不悦道。
“那人智谋超凡、算无遗策。这次只是你演技不好,何况如今不是也把亦若给支开了吗?只要他不在你二叔身边,我们就好办多了。”司寇流云宽慰道。
“不过,我警告你,无论你如何陷害亦若,但你决不能伤害其性命。他可是我二叔家的独苗,还靠他传承香火呢。毕竟我二叔对我真的很好。”雨初隐隐有些担忧道。
“怎么?你后悔了?”司寇流云心里一个咯噔,脸色暗淡了下来,担忧道。
“我倒不是后悔,只是不想付出那么多的代价。”雨初幽幽道。
“你尽管放心,我自有轻重。”司寇流云紧紧抱着雨初,柔声道。
“可我不小心把瑶蝶给说了出来,若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我岂不被木樨她们嘲笑。”雨初紧绷的神经刚一松解便突然想起了此事。
闻言后,司寇流云的眼中立时射出寒芒,沉吟道:“你怎么如此不小心?那瑶蝶是断断不能再留了。”
“可她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而且她口风很紧,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雨初说道。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皆不拘小节。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去。你若是下不了手的话就交给我去办吧。”司寇流云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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