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艰达擦地朝宋望舒挪来,只道:“冤枉,冤枉,只待小人阿妹在官舍外寻小人,便不想被县尉家公子瞧了去,正巧令兄被文渊先生收入门下,县尉家公子回来发了好大一阵火,这才逼迫了小人来行凶,若小人不依,便扬言要强了小人阿妹做妾阿!谁都知道,县尉家公子的妾室与**已有上十上百,小人怎能将阿妹给他强了去!方才见侠士生的好,才生了龌龊心思,想拿他下献了他,好叫他消了对我阿妹的念头!”

这时一旁的宋飞廉,百里修脸上皆微微变色,宋飞廉立将宋望舒拉到身后护着,唯恐这两人丑恶行事,污秽言语,玷污了他家阿妹。又觉此人心术不正,更无好脸色,心中及其不悦,喝道:“你这厮好生没道理,你被赵锦裘强迫威胁,上头自有县长,县令处给你说理。何故你不去讨个公道,反助纣为虐。”

喝完,又觉着此人可怜又可笑,想到他是为他阿妹才做此事,又想到若是自家阿妹被欺了,他又会怎样?估计行凶都是小事……

这才又加了一句,提醒他道:“赵锦裘让你们对我出手,自个在一旁看好戏,任你欺害他人,只为贪图自身好处,若有甚事,最后把责任全推你身上,赵锦裘这个无耻之徒,即使你帮了他,他也饶不得你阿妹!此事你大可去请求县长,县令讨个公道!”

王艰达一听,呆愣在地,只觉自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想道县长,县令,连连叫苦道:“公子莫不是寻小人开心,县长,县令处哪里是我这帮小人见的着的,想去他那,须得过了县尉这一关,可赵县尉是什么人谁不知道,县里谁敢惹了他去!谁敢去讨公道,听你说理。县尉规定,凡去告事之人,无论对错,只先让杀一百个杀威棒!这一百个下来,莫说讨公道说理,命都丢了去,哪里还轮的道你去见县长大人,县令大人,何况告的还是他家公子!我只怕是有命去,无命回!老天啊!”

这时侧身一旁的百里修,心中一颤,终于发言了,一张俊脸比冰窖子还冷上三分,就差寒气在他头顶上冒,冷笑道:“先杀一百个杀威棒?我大汉律令何时轮到区区一个县尉随意订了?”

王艰达被这冷了几十度的言语吓得缩了脖子,也顾不得其它,只觉这人身上冷峻气息和比刚才那顿棍棒还狠,直往他心肝里冒,又连蹉带爬的给百里修磕头哭道:“侠士,您大人有大量,绕过小人罢!小人只不过是个屠夫的儿子,在官舍当过数月杂勤,县长大人,县令大人的事小人实在不知啊!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侠士,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说毕便不停的磕头。

百里修侧过身子,冷哼一句,不复言语,不知作何感想。

这时宋望舒拉拉宋飞廉的袖子,低语几句,又缩了他身后去。宋飞廉才道:“罢了罢了,虽说你心术不正,也未造成甚么害人性命大事,且放你一马,你快快回去携你阿妹阿翁逃命去,若让我再撞见你欺民害命,莫怪我让你一辈子做个残废。”

王艰达顶着个头忙磕头道谢,不停说道多谢公子,多谢侠士,多谢姑娘,连滚带爬一瘸一拐的溜了,留下趴在地上的赵锦裘和一众呆傻的众喽啰!

此时躺在土泥里的赵锦裘没被抽死要被气死,这厮竟敢出卖他,暗恨待他回去非宰了他一家,还想逃?恐怕他只能逃到阎王老儿那去,只这时,让他要滚到阎王老儿那去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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