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人送出宫去吧。”南屿溪吩咐了几个侍卫来互送证人。
妈的,没想到我是这样屈服的。证人在心中骂骂咧咧,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因为挠痒痒而把家底报了出来,这说出去不得被那些人笑掉大牙,还不如干脆把我在这里结果了算了。
给证人松了绑,他舒活舒活筋骨,打算要走了,话虽这么说,比起丢脸还是命更重要啊!
“还不走啊,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南屿溪撇撇嘴,小声嘀咕。
那证人上了马车,说起来这种待遇还真是少见,一想到之前的那些事情他就觉得没脸,算了不想了。他准备回去了,好好享受生活。
马车比不上自己骑马,走得比蜗牛还慢,证人怕这样下去,自己再见到太阳的时候已经是多年之后了。
虽然这么说,但他可不想单枪匹马拿了只马骑着就往外冲,万一半路被截胡了怎么办。
想着想着,他只听见外面有什么说话的声音,还有刀剑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不是吧,我就随口一说,不用这么眷顾我吧!他赶忙拉开帘子看见外头围着一圈蒙面的黑衣人。
“来者何人?”互送的首领开口了。
“把里头的人交出来饶你不死。”
不是吧,我真就随便说说,不用这么幸运吧,谢谢,真的谢谢!
另一边宫里。
姜桦的身体已经渐渐好转了,他感觉自己浑身倍儿棒,简直可以一口气从紫紫禁城的东头跑到西头。
姜桦起身穿好鞋下床走了两步,果然恢复的还不错。陆俞臻就坐在桌前看着姜桦心里五味杂陈。
此时真的是晴空万里,最适合出去溜溜弯儿。
“你恢复的不错嘛,有点儿意思啊。”陆俞臻顺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陆俞臻已经在很努力的缓和气氛,显得自己看上去并不是不那么刻意。
“嗯。”姜桦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波澜。虽然他其实内心里很想说些什么,但是真的啥都说不出口。
“姜面瘫,你也太没劲了吧。”陆俞臻撇了撇嘴,不想再多说什么。都这个样子了,还给我摆个姿态,就离谱。
“嗯。”姜桦又嗯了一声,但是表情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化,那就是面无表情。
陆俞臻于是也趁着这大好时光准备搬搬家了。
“既然你都恢复得差不多了,那我也回宫了。”陆俞臻坐在桌子上,随意的摆弄着桌上的茶杯,静静等待着姜桦怎么说。陆俞臻的脸上挂着笑,是那种标准式的微笑,看起来非常的奇怪,让人毛骨悚然。
“嗯。”还是一如既往这样。
“你能不能多跟我说两个字,不然我会觉得你是哑巴。”陆俞臻直接从桌子上蹦了起来,她真的是无语了。
“那你走好。”姜桦想了半天之后说道。
这话听起来倒是像在跟死人说的,陆俞臻一脸黑线的,但是也不好说些什么,于是陆俞臻就离开了。
“把这些都给我打包带回去。”陆俞臻瞪了姜桦一眼,随后就大摇大摆的往外走,走到一半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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