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饱受争议,身份却无从得知。

因此,该女子为盛会增添了不少的谈资,使得这次翘楚盛会热闹程度,空前绝后。

酉时来袭,明亮的天色,转变为昏暗。

夕阳西下,清明雅地沐浴在余辉的彩霞中,晚风徐徐地拂送来一阵阵花木夹杂的幽香,使人心旷神怡。

雅地中心,国库公端木严正身着金蟒官服,宣告盛会开始。

无数侍女尽然有序点上彩灯,照亮盛会。

一时间,笙歌鼎沸,鼓乐齐鸣,其乐融融。

所有来客,不由自主便沉浸其中,笑逐颜开,觥筹交错。

可这并不盛会最完美的时刻。

在显眼的一围台上,有一空席。

那席位,便是沈琉心的位置。

“酉时已过,这人到底还来不来?”

“沈琉心那样的败类,若有半点自知之明,就不会来。”

“看来这沈琉心真是徒有虚名,还以为他有多厉害,没成想,连盛会都不敢踏足。”

“国库公年事已高,情有可原,只是可惜了那一围台席位。”

“既然已经识破沈琉心那样的害群之马,诸位得赶紧沉下心来,今年盛会的题,应该很快便会呈递上来。”

“去年的题目为明月,不知今年又会有怎样的题目,只希望不要太难才好。”

沈琉心迟迟不来,众人的讨论重心便偏向了今年盛会的诗题。

在这场盛会中,若是有人做出了符合诗题的绝句,那么他便会一举出名。

为此,所有大赢文人开始静思默想,绞尽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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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会清雅阁内。

端木秋水摇头否定了所有的诗词经文。

一大堆诗词经文,全都沦为了废品。

“秋儿,真没一篇可行?”

端木严正愀然不乐。

“爹,这些诗词经文堆砌辞藻,华丽空洞,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堆急功近利的劣质品。”

端木秋水如实答道。

“唉!这该如何是好?老夫真是算账算昏了头!”

端木严正叹了一口气,追悔莫及。

他本意是想帮助沈琉心在盛会上出人头地,哪怕是作弊,也在所不惜。

却不料,那些高价买来的诗词经文,竟连一点用场都没有。

“唉!老夫的虚荣害了沈公子啊!”

端木严正悔不当初。

提及沈琉心,端木秋水的脸色倏然微白:“爹,沈君怎么了?”

端木严正也没办法继续瞒着了,将自己爱慕虚荣的诡计,告知了端木秋水。

没成想,端木秋水听完后,扑哧的一声笑了。

看着女儿听完后的表现,端木严正很是不自在。

“爹,您是我大赢最富盛名的术数奇人,鬼蜮伎俩真不是您的强项。”

“高价收购私人所做的诗词经文,是无稽之谈,真正的绝诗,在大赢,皆都是无价之宝,岂能被轻易收购?”

“再有,沈君绝非是投机取巧之人,他若是知道您的所做作为,定会碍难从命。”

“更重要的是,沈君在秋儿看来,绝非凡夫俗子。”

端木秋水徐徐道。

“这么说,是老夫多虑了?”端木严正内心轻松了不少。

“自然。”端木秋水微微一笑,着手继续打扮自己,静候着盛会行诗环节。

“倘若真的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端木严正虽然心中得以慰藉,可还是止不住的担心。

他担心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实际上,还是自己害了沈琉心。

与此同时。

龙烟一围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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