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刚以为是自己听岔了,拧摆着身子凑到前面:“你说啥,你想跟谁好?”
周司稳住车子往前骑不再说话,俩人不吭声,路上只有呼呼刮过耳朵的风,两旁的庄稼地里黑乎乎的,偶尔有只野鸟飞过。
“你要跟人家好当初就不该离婚,让人家遭那些有的没得现在说想跟人家好,怕是同情人家呢。”
周司不说话,当初吴又轻被她家人带回去,他有试图过挽救这门婚姻,但是被吴又东轰出来,他以为是吴家单方面不满意这门亲事,因为他常年与工作为伍,既然如此,他也确实没必要非逼着吴又轻继续跟他好。
那时的他对吴又轻只有责任,没有感情。
至于周助的事他也是后来盘问牛翠莲才知道,但那时的吴又轻已经明确要跟他划清界限。
现在牛翠莲把周助跟吴又轻的事大肆宣扬,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迎难而上,守护吴又轻。
周正刚继续念念叨叨:“这可不是你想跟她好,就能跟她好的,现在附近几个村都知道眼妹跟周助的事,你觉得牛婶能答应你嘛。”
撇开这些不说,娶吴又轻得是要面对多大的舆论和多少的冷言笑语,他心疼吴又轻,一样心疼自己的好兄弟周司。
周司没再说话,他就当周司只是随口说说。
送走周正刚,吴又轻回屋就钻被窝里,孙瑞萍裹着她冻的冰冷的小手小手,现在的夜里最少也得有个6度7度确实是冷。
“我看你也少跟周坊村那几个男的往来才是。”
既然要断,就断的彻底,她看牛翠莲那股厉害劲,就怕她隔三差五的又回来骂娘。
“这笔生意做完就不往来了。”
年就要到了,办新衣办年货,这一大家子吃喝哪样不需要钱。
村里那些能干的,一家老小齐出力,倒是有粮卖,挨饿这么些年来,现在地分到户,家家守着自己那些土地,勤耕劳作,足够一家吃饱,多余的就卖,村里人觉得那才是踏实本分的生活。
整个吴凹村,要说家境还算富足的除了村长家就是吴正有家。
吴正有家仨儿子,目前没有分家,儿子一个个虽然没什么能耐,但是讨得儿媳妇每个都能干能下苦功,把家里的地收拾的那是一个漂亮。
吴又轻家里的地按户分到不了多少,但是她知道靠卖粮过日子,到最后只能图个温饱,毕竟你有地人家也有地,你种的东西大家也在种,到时候的粮食价格只会越来越低。
她得趁着这个大好光景好好抓住商机赚一把才是。
吴又轻娘俩说着话,不知不觉就睡过去,睁开眼醒来,用手电筒照一下床头的手表,快到两点,这手表是吴光的,很破很旧,好在还能走,吴又轻用的上,就拿出来了。
眯着眼缓缓,裹上件夹层的棉袄,从屋里出来,被冷风扑面呼呼吹瞬间也清醒了。
伸个懒腰就到牛棚里抓鸭,挑了只看起来个头小的,拎回那边的家,到伙房生火烧水准备杀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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