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来是个无赖,家里有猎枪,虽然醉着,但是脑子还不算太糊涂,知道去找吴金来算账保不准得挨枪子。
吴又轻一家就不一样,老的老,小的小,剩下都是女人,他不怕。
大门哐当被踹开,孙瑞萍安抚好大山二财,赶紧从屋里出来。
吴广才就见着人影背着光从屋里出来,什么也不管,伸手操起门边放着的齿耙就朝孙瑞萍挥过去。
孙瑞萍大叫一声,往屋里躲。
伙房的吴又轻跟周司闻声赶紧跑出来,周司去箭步上前就把吴广才的齿耙抢手上,手劲往前推,吴广成踉跄几步,没稳住,整个人载在鸡笼上。
吴广才歪着身子又慢慢起来,嘴边哈着酒气:“这家又是寡妇,又是弃妇的,竟然还有男人,可真是稀奇的。”
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昏暗的灯光只笼罩出周司高大的身型轮廓,他就纳闷,也不是吴出明那瘸子,也不是吴金来那瞎子,吴又东也没这么大块头,这男人到底是谁。
“吴广才,你借着酒劲欺负这一家弱小,算什么男人。”
“欺负?呵,这一家都是妖魔鬼怪,我那不叫欺负,我叫为民除害。”
吴广才抓过鸡笼边的根大竹竿,转身就要朝一旁的吴又轻打去。
周司眼眸一凛,抓着齿耙用劲全身的力气朝吴广才手上的竹竿盖下去,咔擦的一声竹竿断两节,周广才只觉得双手被震的发麻,酒意倒是散去些许。
这会功夫他的婆娘郑引霞照着手电一路骂骂咧咧过来:“活该是被人欺负,三兄弟各想各的,你哥就想着替这个家出气,我看你们是都巴不得你哥死。”
郑引霞骂的是自家老二跟老三,她就去山上方便回来的功夫,就听自个儿子说他男人喝醉上吴又轻家这找麻烦了。
可恨的是那俩弟明知道哥哥喝醉,也不上前拦,也不过来帮忙,各在各屋当做什么也不知情。
郑引霞在自家院子骂一通,不放心吴广才就赶来,进院子就见周司挥着齿耙去挡吴广才的竹竿,她眼前一黑大声叫唤起来:“吓人啦,专门偷男人的女人家杀人啦。”
吴广才酒意散些许,看到郑引霞的手电打在周司脸上,他看着有些眼熟,一把将手电抢过来:“嚷嚷什么,嚷嚷什么,没死呢!”
手电的光束照周司脸上,吴广才像是发现什么一样,惊慌地叫起来:“哎呀呀,真,真对不住的咧。”
突然开口道歉,郑引霞以为他是疯了:“你对不住谁呢,喝了几杯酒你就在这丢人。”
吴广才嫌她碎嘴,手中的手电挥过去打在郑引霞嘴上:“你赶紧地回去,这没你事。”上前就要拉着周司套近乎,周司将他手甩开,嫌弃地用齿耙把他挡着。
“你不是那个技术兄弟,我们见过的啊,在高老板的木材厂。”
吴广才对周司印象可特别深刻,当初高老板把周司请来看机器,对他可是客气,称兄道弟的,吴广才当时急羡慕周司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人脉。
高老板现在对他已经不信任,若是能跟眼前这人拉好关系,让他到高老板面前说几句好话,那包工头的位置不也还是他的。
“兄弟,你跟这家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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