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道德的沦丧,以及人性的扭曲。

邱兴怀几人听着这兄妹俩的对话,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们完成冒险任务了吗?”邱兴怀脸皮厚,早已没有了刚才的不好意思。

“没有。不过愿赌服输,我喝酒。”

郁山栀语气真挚,眼睛却亮晶晶地盯着桌上的甜点和啤酒。

邱兴怀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就这样吧,我们就当你完成了冒险任务。”

屈直也语气温和地附和:“栀子可以吃蛋糕代替喝酒的惩罚,女孩子喝酒很伤身的。”

郁山栀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蛋糕就和大家道别离开了酒吧。

本来郁子栩是要送她的,但被郁山栀坚持拒绝了,郁子栩只好作罢。

独自一个人站在酒吧门口,郁山栀有些无聊。

她百无聊赖地踢了踢地上的石子,自言自语道:“我是现在把录音给祁爷爷呢还是以后再给?”

如果她现在把录音给祁爷爷的话,那会不会被他误以为她是在告状?又或者是在闹脾气?

这样对她和男主撇清关系不仅没有多大帮助,反而会让祁老爷子觉得他们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打情骂俏的地步了…

呃——

她还是对其祁显亦疏离一段时间,抹去老一辈的印象中原主对祁显亦爱的死去活来的形象,到时候再趁机把录音拿出来做辅助,一切就会顺理成章。

毕竟她爷爷表面上不愿意她嫁给祁显亦,可其实心里对他是满意的很。

一个洁身自好又能力出众的孙女婿,谁不喜欢?

说什么让她做祁爷爷的干孙女,其实是那两老家伙早就预谋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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