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姐,别的你说也就罢了,这种话要是听到王爷耳朵里,真把你打死也不一定!祸从口出,蓝儿求小姐以后少说话吧!”

“放心啦蓝儿,你忘了,本王妃死过一次,去过天上,敢说这些话自然是凭本事。”

“话虽如此,那小姐可否留点本事用到下床上?毕竟明天还要随王爷一同入宫。”

“哎呦,蓝儿我能不动吗?动动手指都扯得屁股生疼。”利晚林恳求道。

“不能~”蓝儿坚定。

“哼,我怎么这么难啊~”利晚林说着试图支撑着先跪起来,可是刚刚一动便疼得不行,直接摔进了被子里,“不练了不练了,大不了明儿叫王爷自个儿进宫,反正这板子也是他叫人打的……”

抱怨着,房门敲响,蓝儿唤了声进,顺子便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主子,这是王爷刚才派人送来的金疮药,先白瓶后红瓶,反复涂抹。”

蓝儿见了,脸上竟生了笑,拿过药盒,给王妃看:“小姐,看来王爷还是担心你的。”

“得了吧,典型的打个巴掌喂甜枣,他给我送药就是怕明儿我还起不来床,扫了湘贵妃的兴!”利晚林白了一眼蓝儿,心想这丫头没心没肺。

而事实呢,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每每见到荣王的脸就下意识地犯起花痴病。

“额……主子,王爷还叫人托了话,说,说……”

“说什么啊,别墨迹。”

“说今晚戌时他会再来沁心殿,到时候主子要还没练习好正常走路,他就亲自,亲自驾马拉着你跑!”

嘶~蓝儿听罢打了个寒颤,利晚林担心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若真练不好,王爷不是干不出这种事来!

“蓝儿,快,扶我起来!不对,给我涂金疮药呀!本王妃可不想被马托成肉泥!”

两人那边慌乱手脚,顺子也不知所措地原地打转,最后一股脑地退到殿外去了,随后他在殿外就听见房里鬼哭狼嚎,岂是一个残忍能形容的。

除了哀嚎,王妃还时不时地操念着一句半句的“卧槽”,好像这两个字拥有力量一般,每每喊完她便能狠下心突破地迈出下一步。

“小姐!蓝儿从未见过小姐如此坚强!”蓝儿在一旁扶着主子为她加油打气。

利晚林的额头上布满汗珠珠,为了晚上不受罪,她只好拿出高考的劲头,拼死也要练好走路。

除了涂药的时候晚林能爬下休息一下,其余时间她可全在地上走路。

原来所谓的练好正常走路就是习惯了疼痛,然后再把疼痛从表情里藏起来。

戌时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利晚林还在卧殿里走着,她已经能够脱离蓝儿的搀扶走路,可是每每跨出一步,她便能感觉到面部所有的肌肉都在颤,眉头也不禁缩在一起。

“小姐先别走了,天都黑了,先用晚膳吧!”蓝儿在一旁看着,虽然心疼,但她知道,只有这样,小姐才能少吃更多的苦。

“戌时到了吗?”利晚林的嘴唇白得同脸色一样。

“早就到了,小姐。”蓝儿拧了块热棉布,给主子擦了擦汗。

“再多点两盏灯,他既给本王妃禁足这殿中,那本王妃就要贴着卧殿的墙和窗走,充分利用空间!”

“小姐,你还是先吃饭吧,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本王妃不是跟自己过不去,王爷不是戌时来探么,到时候本王妃给他走出个维密的感觉来!”利晚林说罢,咬着牙坚持走下来。

掌心殿的曼淑午后听闻荣王爷去了一趟沁心殿,走后正妃便在房间里惨叫到现在,心中别提多高兴了,暗自窃喜王爷好手段。

今日小贝勒随意也睡得踏实,曼淑的心情格外不错,卧殿外几个丫鬟叫了声王爷,门便吱呀一声开了,寒风吹进残雪,荣王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更加坚实魁梧。

“三郎回来了?外面可是又下了雪?”曼淑迎上前,支开了笑笑,亲自为荣王解披风。

“又下雪了,不过不大。”荣王欣然地笑了笑,他今日冷了一天,终于把腹中的那点温暖给了曼淑。

“你可用过晚膳?”

“未曾,曼淑想等三郎回来一起吃。”曼淑说着,同荣王一齐坐在桌前,给笑笑使了个眼色,笑笑便命人端饭菜去了。

“南春大盗一事可有头绪了?”

曼淑斟了杯热茶递与荣王,唠家常地问道。

荣王先喝了曼淑递来的茶,后摇了摇头:“城南盐商王顺、城北司马伯爵府,对了,还有首辅刚成亲的儿子府上,均有贵重物品丢失。”

“这可恶的盗贼,真是猖狂……”曼淑义愤填膺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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