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去多萌小舍的心情,着实有点不一样。少了未知,让窗外的风景显得特别好看,哪怕是一棵掉光叶子、光秃秃的树。行驶到跨江大桥时,贺甜脑里冒出“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一句,大有魂穿苏轼之意。

贺甜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你那位朋友应该怎么称呼?”

“刘均。比我们大几岁,叫刘哥或者均哥都行。”丁盛西专心看着前方的路况。

“知道了。”

十分钟便到了小舍。丁盛西一个漂移就成功把小面包停在了路边。“均哥!均哥!”一边喊着一边抱出狗包,贺甜赶忙跑去拉开栅栏。这时一位身形消瘦的高个子迎了出来,接过狗包,在看到一旁的贺甜时,腾出右手在裤子上搓了搓伸了出来,“你好,我叫刘均,你是哈登说的那位兽医吧。”

哈登?

是谁?

贺甜也立即回应,同样伸出右手,“均哥好,我是贺甜,不过现在还只是个动物医学学生,没有工作经验。”说实话其实有点心虚,担心对方会因此解雇自己。不过这个担心很快烟消云散。

“嗯,了解,我很欣赏你的实诚。待会留个联系方式,有问题可以随时问我。”说罢招呼着进了屋。

把豆豆安置好之后,三人便在待客室稍作休息。

对面的两位男生似乎在处理事情,手指飞快地划着手机。贺甜觉得有些尴尬,本想找个话题缓解,又担心打扰他们。只有眼神在房间里到处乱飘,似乎还聚焦在了桌上灰层所在的显微世界,一时间眼前模糊一片。

“砰!”的一声让贺甜冲破想象。丁盛西放下手机高呼:“搞定!均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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