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府的西院,公子玉一个人坐在西院的院子中的躺椅上。
与其说是坐着,不如说是躺着。
躺椅旁边有一个石桌,桌子上有丫鬟们刚沏的清茶。
天空中偶尔有一两只小鸟飞过,这鸟儿飞过时遮住了上午太阳的微光,公子玉的脸上时而阴影飘过。脸上的掠影让公子玉睁开了眼睛,看着这上午的微光,一丝都不觉得刺眼,挪了挪身子,将手向着石桌伸过去,端起了略微有些烫手的清茶,放到嘴边吹了吹。
这样清闲的日子公子玉已尽持续了一年了,十二岁的时候,学堂里的所有藏书已经被他倒背如流,甚至连一些宫中的藏书也都看了一遍,熟识程度连司徒登都自愧不如。
司徒登一开始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学生,可是慢慢的,司徒登就发现事情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了,这个公子玉上课总会支出他教学上的漏洞,一开始司徒登还可以以长者的身份压着公子玉,可是慢慢发现公子玉说的竟然都是对的,有时候司徒登想倚老卖老的耍赖,可是公子玉就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一样,让他在学堂里的威信越来越低。
这些还只是司徒登自己的困扰,更可怕的就是这个小子自从十岁之后,慢慢的褪去了娃娃的稚嫩,开始有了少年的英气,竟是越长越好看,学堂里的官家小姐一个个被迷得是神魂颠倒,这小子的一举一动,那些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都会一惊一乍。
京城的那些在学堂里读书的少女,连十五岁都不到就,找自己的老爷子说媒,说此生非玉郎不嫁,那些个官老爷或是京城大户听闻公子玉家世背景之深以及才华之高,一时间争相找媒婆说媒。
这事情在坊间,一传十,十传百。皆传这皇家学堂里有一位翩翩公子。
那些个闺中少女没有入学堂的也想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玉郎。但碍于礼数,便到处求人寻公子玉的画像。
白水洗听闻这件事,看见了商机,很不地道的招来才子画师,将公子玉按在白家一上午,画了一副公子玉的画像,那画师也是不知白水洗从何处找到,鬼斧神工,不仅画的像,甚至更是在少年英气的基础上多了几分成熟感。
后来白水洗就瞒着公子玉印刷公子玉的画像,一时之间,这些画像一张张的被那些个小姐之间拍出了百两黄金的高价。白水洗赚的是盆满钵满,快赶上白大富车马行半年的收入了,白大富天天高兴地一言不合就放鞭炮。时而仰天大笑,自己这优秀的儿子越看越柔顺;时而在白家列祖列宗的灵牌前激动的抱头痛哭诉说这些年来的不容易。街坊邻居天天听着鞭炮和白大富的哭笑,想不通这白家到底是有了喜事还是有了丧事。
每日的学堂都变成了权贵小姐们争风吃醋的地方,司徒登的授课解惑变得毫无意义,万宝和白水洗俩人也是越来越臭味相投了起来,把公子玉牢牢的锁在俩人中间,不给那些个小姐们靠近的机会。少女思春,少年顽劣,学堂变闹堂,司徒登每日以泪洗面。
京都就更是热闹了,自从画像流传开来,每家每户凡是家中有十岁到十八岁的女娃或适龄少女皆是争相跪求大人们找媒婆说亲,京城周边各各郡县的媒婆统一被吸引来了京都城,小的说成娃娃亲,大的讲成童养媳,年龄相仿的恨不得直接拜堂成亲。由于公孙坚一直以公子玉年龄太小为理由拒绝,以至于媒婆们的成事价位也是越来越高,高到足以让人疯狂的地步。
于是乎坊间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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