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家冰淇淋店,我用身上的零钱买了很多冷饮和冰淇淋,我大口大口的吞下去,想让这凉意直达心里,是不是就不难过了?
我坐在街上的长椅上,旁边一大袋的冷饮雪糕,我一口接着一口,已经吃了四个,好凉,牙齿都在打颤,眼泪怎么又不听话了,温热的眼泪滑落,身体的热量逐渐被风带走,吹醒我的心,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们,我的心又该怎么安置
我穿着一件黑色的小礼服,吹了半夜冷风,又吃了很多冷饮,慢腾腾回到寝室已经凌晨,我缩进被窝,累的没有力气思考,便睡了过去。
过了很久很久,老大拍着我的脸,我的脸很烫很红,意识不清,眼睛也疼的睁不开,老大的大嗓门喊着我“星星,你发烧了吧,快去医务室!”
我勉强应她“没……有”
我连声音都是沙哑的,喉咙好疼啊,我有些懊恼昨天怎么那么作践自己,穿的又少,还吃那么多凉的,唉。
老大给我穿上秋衣,又套了一个厚外套,还有帽子口罩,出发去医务室。
我昏昏沉沉的走着,在路上还差点带着老大一起摔了,老大语重心长的教育我
“你怎么回事?昨晚那么晚回来,婷婷和阿奇约会的约会,兼职的兼职,早就走了,要不是我饿了起床,看到你病怏怏的,你说你把脑子烧坏了怎么办?”
我浑身没有力气,任老大教育着,好不容易到了医务室,我一个人虚弱躺在后面的病房打点滴,老大交待了我一番就去给我买早餐,简直不要太贴心,老大我爱你啊。
外面不断有人来看病,我心里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么多人来看病,原来不止我一个人不知道照顾自己啊,这可是我上大学来第一次医务室输液。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幸好我和他还隔着一堵墙我把脸下意识埋进白色的被子里,心里忽然火烧火燎起来,是郑诚的声音“有没有碘酒?”
医务室值班的一个学姐笑着说“还是之前的那瓶吧?”
郑诚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嗯”
学姐边拿药边八卦“祝贺你啊,这么早就订婚了,我听说昨天还有个女孩跟你表白了呢?”
我把脸又深深地埋进被子里,昨天我趁酒劲犯的事大家不会都知道了吧,现在害怕听到他的回答,但又想知道他心里是不是把我当成一个笑话呢?
郑诚的声音和煦且清楚,说“没有,只是订婚宴而已”
学姐把药递给他,笑眯眯的说“哈哈,学弟加油,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郑诚淡淡的道谢,老大忽然进来医务室焦急的对学姐说,“学姐,林星该换液了”
“是该换液了,来了”
我大气都不敢出,妈呀,郑诚是不是听到了,全世界叫林星的那么多,他千万不要以为是我啊!脑子清醒了好多,原来羞愧还有治病的功效。
郑诚说没有人告白,大家都想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生活,可是,我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躲起来,藏起来,我还没办法像他们一样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过了一会听到郑诚关门的声音。
自从医务室那件事过去后,我不管去哪都怕遇到熟人,尤其李沐洋,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害我那么丢脸,而且自从订婚宴那件事发生过后,我们两个就没有了任何联系。
病了一场,除了把课补回来,社团也开始活跃了,我大一加入了文学社还有英语社,现在是文学社的副社长,有很多征稿活动还需要我宣传,我硬着头皮,准备了三天演讲稿,内容简洁有趣,又不失深度,我以为准备的万无一失,
结果,李沐洋为什么来文学社了?他平常风风火火怎么会静下来去文学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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