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胡说,我把剩下的钱送八宝山去烧了。”偶德爷爷站起来说。
风儿甩开老杨头扶着的手说到:“你们随便吧,反正双榆树德的房子也是,老杨头的婚前财产,虽然我和他属于婚姻存续期,但是也完全不用考虑我的意见。”
风儿哭着走出了西直门的家,风儿想去找人倾诉一下,又一想一瓶酒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到出去说,感同身受这个事儿根本就不存在。
风儿站在煤气站的马路边边上叫了滴滴回双榆树,风儿记得家里还存了好些酒,其实风儿是不想把酒醉后的丑样子让别人看到而已。
风儿在楼下买了久久鸭,有凉拌菜,有鸭脖子,有鸭锁骨,拎回家作为下酒菜。
风儿回到双榆树的家,反锁了门,踢掉了鞋子,光着脚去卫生间,扎起批在肩头的发丝,洗了手,去卧室换上吊带和短裤,就开始在客厅里选酒。
风儿突然想到,冰箱里还有从日本带回来的清酒,从拿出来打开,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没有酒杯就用南先生家的茶杯喝吧。
风儿自己一个人在家就很惬意,可以穿吊带短裤,可以喝酒刷剧,可以上厕所不关门,连放屁都可以放连环的,这要样子和老杨头,和偶德在一起都不行,更别提公婆一起了,哪能这样呀。
风儿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不知不觉得喝完可那瓶清酒。风儿咋咋嘴巴,貌似没喝爽,在开瓶红酒吧。想到这里风儿光着脚丫摇摇晃晃的去厨房拿红酒开瓶器,醒酒器,还有红酒杯等。
风儿随手在红酒架子上抄起一瓶红酒,一看这瓶红酒,居然是风儿和老杨领证时一起存的奔富,七年了,风儿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风儿到现在还能复述老杨头给自己讲奔富这个红酒品牌。奔富(Penfolds)是澳大利亚最著名,也是最大的葡萄酒庄,它被人们看作是澳大利亚红酒的象征,被称为澳大利亚葡萄酒业的贵族。在澳大利亚,这是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品牌。奔富酒庄的发展史充满传奇,有人说,它其实是欧洲殖民者在澳大利亚开拓,发展,定居繁衍演变史的一个缩影。
风儿站起来一边开这瓶奔富红酒,一边说:“今天就喝这瓶了,本来是计划七周年喝的。”
风儿把奔富全都倒在醒酒器里,又到了一杯,将杯倾斜45度,观看酒的颜色,能观察到酒色已变成暗棕红色,轻轻摇杯,让它在杯中舒展一下自己的曼妙身姿,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让葡萄酒更充分地与空气接触,将她蕴藏的香气层层释放,看到其“泪”闻其香。停止摇晃后,这时闻到的香气更饱满、更充沛、更浓郁,能够比较真实、比较准确地反应葡萄酒的内在质量。
风儿举杯让酒液进入口腔,漫过舌面,在口腔里如玉珠般滚动,当丝绸般的酒液滑过舌尖时,感觉出酒中的甜味,继而是舌面的酸,舌根的苦,舌头两侧是对涩味和咸味敏感,如珍珠般的圆滑紧密,如丝绸般的滑润缠绵,让风儿不忍弃之。当酒液在口腔中充分与味蕾接触,舌头感觉到她的酸、甜、苦味后,风儿将酒液吐出,感受的就是酒在口腔中的余香和舌根余味。余香绵长、丰富,余味悠长,好酒是需要知己的欣赏,也需要分享给知己。
风儿笑了,都什么时候了想这些有的没的干啥。拿起醒酒器,直接灌了下去,风儿的酒量还不错,一瓶500ml清酒,加上这500ml的奔富,脑袋还是那么清醒。
这时候听到敲门声,风儿知道是偶德父子俩回来了,说了一声:“等我穿件衣服。”风儿一直记得不能在儿子面前穿得太暴露。
风儿直接套了一件睡裙打开了反锁的门,偶德就一下子扑上来叫:“妈妈,奶妈给你带肉饼了。”
风儿一个没支撑住坐在了门厅,偶德和老杨头左右两边一起扶着风儿叨唠到:“这是喝了多少呀?偶德快和爸爸一起扶着这个醉酒的女人。”
风儿一边搂着偶德一边说:“偶德,在给妈妈开瓶酒,妈妈还想在喝点儿。”
“好嘞。”偶德欢快的拿了一瓶红酒放在了桌子上。
“谢谢偶德,帮妈妈打开吧。”风儿爬坐在那儿,看着偶德说。
“媳妇,少喝点儿,你已经喝了两瓶了,还是两种酒掺着。”老杨头拍着风儿的背说。
“老头儿,我把那瓶为七周年准备的奔富酒喝了。”风儿依旧趴趴着说。
“喝吧,本来就是给你存的。”老杨头宠溺的摸着风儿的头说。
“妈妈,在喝这一杯就好了哦。”偶德把倒得满满的一杯红酒推给风儿。
风儿看着这一杯红酒笑出了声:“哈,谢谢偶德。”
老杨头此时看着这满杯的红酒,心里非常后悔,为啥买这么大的红酒杯,一下子装了一瓶酒的三分之一,这小媳妇喝下去指定醉了。
事实如此风儿喝完就开始了胡言乱语:“老杨你这个骗子!”
“偶德,妈妈对不起你。”
“偶德,妈妈没有,守不住你的房子!呜呜”
“妈妈,你别哭。”偶德抱着风儿说。
老杨头搂着这娘俩说:“这辈子有你们足以,其他全是身外之物。你放心,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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