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琪也觉得莫名其妙,外臣不得随意进出后宫,是北秦先祖立下的规矩,多少年来没有人敢质疑,但是母后……

“圣阳王,你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想见一个大臣的权利,都没有了是不是?你圣阳王权势滔天,要不干脆废了琪儿,直接当皇帝好了!”

红曼咄咄逼人,半点不给连彧解释的机会。

当初皇兄在的时候,对于红曼,连彧感觉红曼很小家子气,一点都没有来自大门庭的气势,相府的规格,作为嫡女的红曼半点没有学到。

“太后说的什么话,现在前朝不稳,后宫不能再出半点差池,后宫中人不与大臣私下见面,是本朝规定,太后是要置规矩制度于无物么?”

“你……”

连彧的话,红曼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她不管说什么,都会让自己陷入无尽的非议中。

要么就是自己心怀不轨,联合前朝大臣企图祸乱朝纲,要么就是不顾祖宗规制,挑衅北秦百年的秩序。

无论是哪一个罪名,自己都承担不起。

红曼气的脸红,想要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后的秋思暗中使劲扯着她的衣袖,让她不要冲动,面对今非昔比的连彧,他们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红曼好不容易压下自己的火气,但也不想就此轻易放过,她要是今天不找连彧的一点点不痛快,她就感觉心里憋得慌。

“好啊,圣阳王说的有道理。不过今天我听说朝上有人提议,说要给琪儿纳妃,圣阳王为何也不同意。这可是国家大事吧,圣阳王是要违反祖宗规制,罔顾人伦么?”

红曼很小心的没有提及提意见的人是自己父亲,而且还将他说自己的大道理,反用到他的身上。

连彧就知道,面对权力,管他是男是女,谁还没有心动的时候。

红曼没有垂帘听政,反而是自己做了摄政王,这个疙瘩,在红曼心里死解不开了。给一个连琪纳妃,估计她也有出谋划策。

“太后,先皇三年丧期未过,全国都在举丧,纳妃不合适吧?再者,连琪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他才是十岁,纳妃为时过早。况且等连琪长大了,纳进来的妃子年纪都大了,也不能继续为皇室延续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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