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紫衣男子与一名蓝衣在门口敲门。
紫衣男子五官深邃,相貌英俊,身形挺拔,他名唤陆鸣。那蓝衣男子名唤樊梧,是陆鸣的随从。
“谁?”叶子卿身边的随从青沅警觉道。
“叶少主,是我,陆鸣。”陆鸣道。
闻声,受伤女子开了门,让二人进去了。
陆鸣见二人还身着入宫那套黑衣,紧张道:“怎么还不换衣服?前方有士兵追来了。”
“什么?怎么这么快?”青沅慌道。
“来不及了,赶紧收拾收拾走吧。”陆鸣道。
“是啊,叶少主,咱们快走吧!”樊梧附道。
“好,立刻离开这里。”说着,叶子卿双目充满戾气,道:“他们,一个都不能活。”
女子所说的他们,便是京都里所有知道他们行踪的人,全部都得死。
闻言,青沅会意道:青沅明白,少主。”
“叶少主又要杀人?”陆鸣惊道。
“怎么,陆公子害怕了?”叶子卿冷道。
“你这一路上,已经杀了那么多人,他们都是无辜的……”陆鸣压抑道。
“他们不死,那便只有你我死。如此妇人之仁,如何成大事?”叶子卿冷笑了一下,又道:“对了,你现在反悔也不是不行,反正我东西已经取到。只可惜,你要找的人还未找到。”
“你!我们先前可是说好了,我助你取你想要的东西,你助我找人,叶少主是要言而无信不成?”陆鸣恼道。
“哼。”叶子卿冷笑一声,道:“我可是千仇门的杀手,你何时见我千仇门的人讲过信义?”
“叶少主好心机呀!”陆鸣愤道,“既如此,陆某与叶少主之约就此作罢,告辞!”
说着,陆鸣看向随从樊梧道:“樊梧,我们走!”
话罢,陆鸣转身便走,方行至门边,叶子卿突然喊住他,试探道:“陆少侠不杀我?”
陆某顿住脚,冷道:“陆某不比你千仇门,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不过你放心,待你伤口痊愈,陆鸣定亲自取你狗命,以雪今日之耻。”
话罢,二人便开门离去了。房内只留叶子卿与青沅二人。
“少主,要不要……”说着,青沅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意即杀了陆鸣与樊梧二人。
叶子卿冷道:“不必,如今我负了伤,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是,您难道不担心他出卖我们吗?”青沅担忧道。
“他不会。”叶子卿坚定道:“陆鸣是独孤老怪的传人,向来最重江湖道义。再者,我潜入皇宫取画,他也有份,他虽莽撞,但也不会愚蠢到自投罗网。”
经叶子卿一番分析,青沅松了口气道:“少主说得是。”
青沅取来一身便服,和一顶带纱箬笠,道:“少主,此地不宜久留,请少主先行换衣。”
叶子卿点点头。
片刻之后,二人换好衣衫,叶子卿与青沅二人捂住口鼻,从楼上行至楼下,沿路洒下迷药,致使整个客栈中人全部晕厥。
而后,叶子卿前脚离开,青沅则留下来放火烧了整个客栈。
此时,南宫问天带着一行近侍人马正往悦来客栈赶来,脚程不足一里之时,便瞧见悦来客栈的方向冒起了烟。
见此状况,南宫问天顿觉情况不妙,遂加鞭策马赶去。
北末夭被绑了手脚横趴在其中一匹马上,这会儿,马突然加速,震得她险些跌落马。
“啊!”
此时,陆鸣与樊梧主仆二人正在街边一条小巷口后观望,瞧见叶子卿二人竟放火烧了那客栈,樊梧愤慨道:“千仇门的人实在是心狠手辣。少爷为何不直接杀了那疯妇?”
“她千仇门的眼线广布天下,我们此番前来寻人,还得靠她。”
“可咱方才与她翻了脸,她还会帮咱们吗?”樊梧不解道。
“她自是不会,只是,想寻人的并不止我一个。”陆鸣答道。
“樊梧愚笨,不明白少爷什么意思。”樊梧更加疑惑了。
“算了,你这么笨,说了你也不知道。”陆鸣转头看着樊梧道。
这一转头,他便瞧见了南宫问天一行人,自是也注意到其中一匹马上绑着的北末夭。见那人凄惨,遂多瞧了几眼。
女子挣扎间,露出了一个侧脸,陆鸣瞧那女子侧脸颇为眼熟,自语道:“师妹?“
“呜呜,放我下来,疼死了……”北末夭在马上不停喊着,可南宫问天始终连头都不曾回一下。
待马队逐渐靠近,陆鸣终于能确认,那人就是他师妹北末夭,于是他一个腾身,上前就要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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