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是男人梦境之后,北末夭更加好奇了,她尤其想知道自己在男人梦里是什么样子的。

此时,画面正停留在那日她风寒昏睡的场景。

只见,床上的北末夭虚汗淋漓,呓语不停,而男人则在床边看护着自己。

她瞧着男人焦灼的神情,内心竟然有些欢喜。原来,她病着的时候,南宫问天竟然这么担心她呢!

想着,她不禁嘴角微微上扬。

接着,她便见到了她抓着南宫问天的手臂那一幕,他竟然伸手想要触摸她的脸……看到这里,北末夭咽了口唾沫,小脸滚烫,心想:“真是有贼心没贼胆,你倒是摸一下啊,反正我睡着了,也不知道。”

这么想着,北末夭忽然觉得不对劲,内心又冒出另一个声音:北末夭?你怎么能这么不矜持呢?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公主啊,怎么能满脑子想这些……不过,她倒是挺喜欢南宫问天这个人的,生得又俊俏,羞涩起来是又傲娇又可爱……说起来,给他摸一下脸,也算值了哈哈。

男人们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给女人说倒也合适,他南宫问天可不就是男人中的牡丹花嘛?这要是女人可以“三君四夫”,那该多好……像他这样的男儿,她真是巴不得娶上一屋子,就连端茶倒水的、也要他这样的人来侍候,岂不美哉?

北末夭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脑中突然出现男人毒发的画面。

只见男人似乎是被疼痛折磨得狼狈不堪,却还在极力控制自己……接着,他将女子抱去了龙泉阁,将她放置在浴池中,而后……竟然,将她的衣衫都褪去了!

看到这里,北末夭惊得不觉加重了手中的几分力道。

刚才,她还觉得这男人算个君子,可这会儿又觉得他实在可恶!竟然趁她昏迷,就这般胡来……正气着,她又见到男人褪去外衣,跳出水池中,给她传了自己的真气,紧接着不久,他自己竟然吐了血出来,将浴池的水都染红了……看到这里,她脑中突然冒出先前陌尘告诉她褪去衣衫的话来,心中又想,南宫问天之所以为自己褪去衣衫,也是为了防止她风寒加重,情急之下才,而且他连自己吐血都顾不上,还在为她驱寒,也就心软了下去,不生他气了。

正想着,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脑中的画面逐渐模糊,而他竟然开始颤抖,北末夭蓦地睁开眼,瞧了瞧南宫问天,并问道:“将军,你怎么样?可是很疼?”

南宫问天并未答话,北末夭便知道,男人定是还未醒来。她正想喊陌尘瞧瞧什么情况,便听到陌尘朝她喊了一声:“你专心点!”

她闻言,没再接话,想到兴许是自己方才胡思乱想去了,导致自己手上发力不稳,让他难受了,于是,又咬咬牙,闭上眼睛,沉下心继续为男人驱毒。

当她再次闭上眼,又缓缓进入了南宫问天的梦境,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脑中的画面,竟然是他覆在女子身上,将她衣衫逐渐褪去,而后对她对她……

北末夭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到底是发生过的事情,还是他梦里所想?

他不会真的趁她昏睡的时候对她干过那种事情吧?

正当她气急败坏,想要收手的时候,那画面又转到了一个深邃的井底。南宫问天狼狈地被夹在一副钉满铁刺的木板之中,浑身都是血痕,他似乎疼得几乎要死去,嘴里却一直念着:“娘,救救天儿,我好疼……”

突然,一缕阳光自那井口洒下,随后,一个诡异的妩媚女人声音传来:“来呀,来我怀里,你就能解脱了……”

北末夭正奇怪为何这梦中只闻人声,不见人影,仰头一看,却瞧见一个女子衣不蔽体,从井口慢慢飘下,落定在男人眼前,伸手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搔首弄姿之态,属实不堪入目。

待她看清那女子的脸,心中又是一惊,那女人……竟然生得和自己一般模样。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南宫问天能梦到这种场景,八九是心中有过此念头,她不知是喜是气之际,又瞧见男人紧闭猩红的双眼,道:“不……不可以!你走开,别碰我……”

那女子活色生香,娇媚万状,上前搂住男人的脖子,肌肤与男人紧密贴合,道:“南宫哥哥,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不想吗?”

男人又道:“不可以……你会死的……你别碰我!”

女子皱眉瞧见此景,忽想起先前,南宫问天在房中不受控制对她那番作为的事情来,就瞬间明白了,那定是被心中这种念头驱使而为的。

想到这里,她忽而又觉得心中有几分失落,原本还以为南宫问天对自己是动了真情……却没想到不过是病痛使然。

“不!不行,不可以!你走开!”

正想着,女子被南宫问天一声嘶喊拉回梦外,她猛地睁开眼,瞧见男人正摇晃着脑袋,嘴里不住念着这句话,她正疑眼下情形该如何是好之时,陌尘赶了下来,急道:“怎么会这样?”

北末夭望向陌尘,也急道:“我不知道,我方才明明就要将那些毒虫推入足底了,可就突然一下,那些东西又猛地窜了上去,这该如何是好?”

陌尘闻言,忙问道:“你在他梦中见到了什么?”

北末夭登时不知道该如何答起,结巴道:“我……见到……他,那个……”

陌尘见状,又急又气,道:“哎呀,你就别支支吾吾了,快说呀!是不是见到很多女子围坐在他周围,诱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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