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官,您的意思我不是太懂,这个多用笼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要退掉?”

“我买上当了。你不是卖多用笼的第一家,也不是发明者。那个叫五婶子的,他们的多用笼比你上市的早,而且还卖得便宜,才40文。足足便宜了10文钱。快给我退了,你不买你的了,要买他家的去。“

杜士月无奈,只好把多用笼给他退了。

没想到五婶子还是先她一步把多用笼推出了,现在五婶子一家对自己的影响已经慢慢显现了。

他们抄袭了自己的研究成果,并开始威胁自己的收益了。

以五婶子一家抢生意的速度,杜士月深深担心,等她回家编好多用笼再来的时候,不知道这个市场会变成什么样。

杜士月回到家,花了七天时间,再次赶制出一批多用笼,拿到集市上时,五婶子一家已经把多用笼的市场抢光了,这里已经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蝗虫一样的五婶子凭着无尽贪焚与疯狂的侵占,让她这个辛苦发明多用笼的耕耘人颗粒无人。

杜士月的多用笼竟然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

而五婶子那边,一边吹嘘这个多用笼是自己发明的,期间费了多少多少心血,把众人哄得云里雾里,被大家捧得大红大紫。一边又赚得盆满钵满。

这一切本该属于杜士月,但是却被小人的窃取并占为己有。她付了无数心血发明出来的多用笼,本该让她名义全双,最后被因小人蚕食殆尽。

杜士月不可能吃这种哑巴亏,她愤怒地找到五婶子一家理论。

五婶子一家却对她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大肆嘲讽与挖苦。

”这个多用笼是我发明出来的,你们凭什么说是你们发明出来的。你们窃取了我的成果,占为己有,还这种态度,不怕我对县衙里告你们吗。”

面对杜士月的指责,五婶子一家淡然承认:我们是窃取了你的成果,但是事实只有鬼才知道。就算是你发明的又能怎么样。这笼子是我们自己编的,我们卖自己的东西,县衙能不能判我们犯法吧。有本事你就去告。“

杜士月知道,古代社会并没有现在社会的盗版罪和假冒专利罪。但是杜士月既然有这个法律意识,那她一定要去告。

她相信古代人和现代人都是人,只要她把道理摆出来,县大人一定会站在她这一边的。

杜士月要状告五婶子,这个消息在县里很快传开了。

大家听了都感觉稀奇,县衙的审厅外,很快聚集了很多看客。

县大人这次也顶了很大的压力,因为状告如此的罪名,这样的案子,还从未有过先例。

“里面的人要告什么?我见热闹,便过来看看。”审厅外有人问道。

“你还不知道呀。她要告五婶子一家作弊罪。”

“什么,作弊罪?这个是科举场上才有的罪名,五婶子一家可没有科举的人,连字也不识的。怎么告这个。况且这个罪名科举场上归大人管,可不是平民百姓该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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