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月幽幽醒来,一睁眼,只见一张放大的俊朗容颜在眼前,“慕朝辞!你做什……唔”,话说一半,便被慕朝辞捂住了嘴。
“唔……”江望月挣不来来,只能狠狠的瞪人,没想到慕朝辞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居然是个衣冠禽兽。
慕朝辞低声在她耳边道:“外面有人,自从我们从缘玉阁出来之后,就被很多人盯上了。”
慕朝辞的声线本来就很是有磁性,这样压低声音说话声线更显得性感,江望月有些受不住,使劲眨巴眼睛表示她能理解,让他放开她。
慕朝辞配合地翻身到一侧,江望月赶紧半坐起身来,原来他们二人还在原来的青楼包厢,而他二人正在床榻上……
江望月心想这孽缘真是够了,见面三次,三次都是这样的尴尬。
来不及多想,只听外面有人小声地交谈。
“大人,这边都搜过了,没有看到您所说的那二人。”
“一定还在城内,明日我托下关系,找个理由让城主封城搜捕,定叫他们插翅难飞。”
并不是宋陵的声音,难道是另一波想要得到缘玉牌的人?
江望月屏住呼吸想听得更真切些,外头却没了声音,只有脚步声越走越远的声响。
“解药也该给我了吧”慕朝辞还在她身侧躺着。
“我现在没解药。”
“你出尔反尔?”
“不是,那药配制极其复杂,我现在手头没有。”
冷不防一柄长剑贴上江望月的脖颈,“好好说话。”
“别别别,我向来守信,只是手头上没有解药,但是城外有啊,外头有我一个小宅子,那里有好写我刚晒好的草药,我都还没来得及炼解药呢,只要你帮我出城,我一定给你解药。”
慕朝辞冷笑,“江姑娘当我是蠢吗,一下说救你出缘玉阁就给解药,一下又说救你治伤就给解药,现在又说帮你出城给解药,你说的话还有几分能信。”
“慕大侠,你看我缘玉牌都给你了,我毒死你又有什么好处呢,小女子武功低,没有大侠相助,怕是难逃一劫,您送佛送到西,就当做好事行不。”
慕朝辞移开长剑,突然往江望月嘴里塞了颗东西,手一抬,江望月便咽了下去。
江望月……,懵了良久,“什么东西”
“穿肠草”,慕朝辞又躺下去,将被子给自己盖好,闭眼道,“你把解药给我,我把解药给你,也算两平了。”
穿肠草,一种烈性毒药,吃下之后,七天内得不到解药,就会穿肠烂肚而死,跟枫叶红的毒性不相上下。
江望月表示理解,但是怎么突然感觉胸前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上身只缠了纱布,“慕朝辞!你干了什么。”
“别吵,不是你求我救你的吗。”
“你!我衣服你换的?”
“箭伤虽在肩胛,但血把衣服都粘住了,我只能撕了,处理不干净恐怕会长脓,况且你那小身板也没什么可看的。”
“你!你闭嘴!”江望月下床,妄想从这房间里找出一件衣服来,可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竟一件也寻不到。
“不介意的话,呐”,慕朝辞抛过来一件衣服,“凑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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