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花秋亚不下山,那又该是谁帮她吸毒液。

夜铭朗摇了摇头,不敢再去想象。

“你务必要下山,山上真的没人帮你吸毒!”

夜铭朗义正言辞的回应花秋亚。

“你不是人?”

花秋亚看着夜铭朗道。

“难道你是害羞了?哈哈哈……堂堂的秦国四皇子,这样也能害羞!”

花秋亚看着夜铭朗局促的样子,突然放声笑了起来。

笑的伤口隐隐作痛,她停下笑,捂着胸口看着夜铭朗。

夜铭朗被花秋亚的笑容弄的局促不安。

他扯着嗓子,紧绷着身体。

“谁……谁害羞了!本大爷怎么可能会害羞,奶奶个熊!真是个笑话!吸就吸!谁怕谁啊!本大爷我就好人做到底一次。”

夜铭朗耳朵爆红的看着花秋亚出这些话。

一完,他就有些后悔。

话,完的话还能撤回吗?

不能!泼出去的水不可能再收回到盆里。

出去的话就无法挽回。

夜铭朗怕的事,终究是要来了。

真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只不过这个“回响”不是夜铭朗心中所想的最佳“回响”。

花秋亚和夜铭朗不一样,她是花国的女帝,自幼都是受人呵护。

和普通女子不一样,花秋亚自打记事起,做什么都会有人赞成,没有人束缚她的性。

她对女子避嫌,男女有别这种事情,一概是不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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