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玖鼎嗯了一声,说:“我突然觉得王丹师所言有理,我没有祭炼到精品鼎,岂能称君?我暂时还是丹师境,哪敢和天子平起平坐?”
王永嘉顿时不知所措,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说这不行,那也不行,那就请陛下圣裁呗!”
王俊卿也来了,阴阳怪气地说。
陆道陵现在中毒已久,就算有心为李玖鼎主持公道,惩罚建威将军府,结果执行不了,只会丧失皇族威严。
“算你狠!”
李玖鼎拂袖而去。
枢密副使府,议事大厅的钟声响起,李鸿河如今各位长老,进行议事。
“这次议事,是关于李礼的,他保护不力,致使玖鼎的芥子玉佩被夺,这是我们府中的奇耻大辱,今天被王俊卿一通怼,完全是将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李鸿河环顾众人,说,“大家说说,怎么处理吧?”
“李礼擅离职守,致使少主遭受侮辱,主辱奴死,君辱臣死,自裁吧!”
这件事情,别人不好发声,可是执掌刑律堂的李鸿波,却是不得不开声。
“行,可是李节,也是少主的暗卫,他也得跟我一起死!”
李礼脸色铁青,这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你无耻,每次都是我被刘臻的暗卫牵制,你自己却说什么久疏战阵,没有及时保护少主,现在你被赐死,还要拉我?”
两人互相指责,李鸿波一拍桌子,说:“这是菜市场吗?”
“这个,现在枢密副使府失势,正是用人之际,不建议自损人手,就给李礼一个夺职察看吧!”
李鸿海说话了,这李礼就是受他指使,故意救援李玖鼎时姗姗来迟。
反正李玖鼎还有李鸿河庇护,刘臻不敢下死手。
“用人之际?这种人,还有用吗?”
李玖鼎冷笑,说,“现在枢密副使府,的确是失势了,可越是这样,更加要家规严明,李礼若不惩处,岂不是别人也可引为同路?擅离职守?”
“少主,你不能杀我,我这么做的原因,是受了你四伯公的指使呀!”
听出了李玖鼎的杀意,李礼连忙出卖了新主子,李鸿海。
李玖鼎早就知道了,枢密副使府,共有两派,一派是正室派,就是以李鸿通为首的,正室所出的李鸿炳,李鸿通兄弟一脉!
另外一派,就是四夫人一脉,四夫人也生了两个儿子,李鸿海,李鸿河。
别的鸿字辈,都没有什么权力,只能左右摇摆,谁得势就支持谁。
可是陆道陵出事,李鸿海就有了异心,不再是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了,而是想要趁机夺取族长之位,让族长永远地在自己这一脉传承。
可惜的是,他最后失败了,李鸿通突施暗算,杀害了他,然后重掌族中权柄,彻底投靠了王俊卿。
“你胡说!”
李鸿海坚决不承认,说,“你在乱咬人!有本事拿证据出来呀!”
“我有证据!”
李礼拿出了一块回影石,上边没有声音,可看嘴型,确实是在说这件事情。
“这说话的是李维钧,又不是我!”
李维钧是李鸿海的重孙!
现在情况不对,李鸿海,连重孙子也抛了出去。
大家争论不休。
“好了,”李鸿河一锤定音,说,“现在我宣布处罚决定,李鸿海指使李礼擅离职守,撤销一切权力,赋闲归田!”
“李礼逐出枢密副使府,永不叙用!”
这是借题发挥。
“而李鸿海的长老之职,暂时由李节代理,等过段时间,观察一下,再作决定!”
“这怎么可能?”
李鸿通反对,说,“李节也涉嫌保护少主不力,怎么可能代理内务堂大老长一职?”
“就因为他保护不力,所以撤销了他少主暗卫的职务,改为内务堂大长老!”
“这不是明降暗升?”
大家纷纷反对,现在内务府可是肥缺,冰清丹的收益,让枢密副使,日进斗金。
“我也知道,这是明降暗升,可是内务堂大长老一职,必须由廉洁自爱之人担任,试问,你们谁手上干净?比他更适合,更让人心服?”
李鸿河的话,倒是没法反驳。
李节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修炼了纯阳无极功,不能近女色,这样一来,他无子无女,不用受到胁迫,向任何人屈服,可以做到廉洁自爱。
“好,这事就这么定了,可是玖鼎成为炼丹师,我觉得,有必要成立丹药堂,我毛遂自荐,愿为丹药堂长老!”
李鸿炳跳了出来,说要成立丹药堂,还要成为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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