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一两次。”张靖凡拿起茶杯悠闲地喝茶，视线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你和小吃店的老爷子很熟，和这里的哑婆婆也很熟，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呢？”沈晔说这话时没经过大脑，一顺溜就说出口了。
张靖凡终于有了点反应，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侧过头定定地看向沈晔，半晌，回答说：“可能······长得好看？”
沈晔一下子没忍住，差点笑出声。但看见张靖凡一脸正经的样子，再看看他完美的下颚线和立体的五官，他说这话好像也没毛病。
饭菜端上来，沈晔主动拿过张靖凡的碗帮他盛饭。吃饭过程中，沈晔时不时偷偷观察张靖凡，发觉不论什么时候看，张靖凡的动作始终斯文优雅，嘴角连一滴油都没沾上。反观自己，嘴上的口红大概已经被自己舔没了。
沈晔放下碗筷，张靖凡递过来一杯茶，“喝点茶清肠胃。”
沈晔接过茶，张靖凡拉开椅子起身走向收银台。沈晔远远看着张靖凡高瘦的身材，宽松的黑色裤子和宽大的灰色外套，纯黑的手机在指尖滑动。
沈晔不禁感叹：“啧啧，这身材，得迷倒多少少女啊。”张靖凡像是有感应一般回头，沈晔连忙收回花痴的表情，老实地笑着看向张靖凡。张靖凡略微皱眉，嫌弃地移开眼睛。
结完账，沈晔和张靖凡走在回图书馆的路上。
“你走慢一点，刚吃完饭，消化一下。”沈晔伸手拉住张靖凡的衣袖，拖住他的脚步。
张靖凡脚步停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沈晔的小短腿，又将视线移到沈晔的脸上，停顿了一两秒，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擦擦嘴，嘴角有油。”
“啊，哦，好。”沈晔拿过纸巾，抽出一片纸，纸上带着古龙香水的味道。嘶，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精致。
说到底，张靖凡还是放慢了脚步，跟着沈晔像老年人散步一般慢悠悠踱步回图书馆。
可能是午餐丰富的原因，沈晔觉得自己下午的复习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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