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杆球场。
一进门,迎接上来的,就是两个色彩了艳丽的舞狮子,那“狮子”须绦分明,背缎发亮,一对贴了金箔的大眼睛啪啪眨动,头顶上的花球团团,喜庆又夸张地一直迎到你眼前来,把眼睛里挤满大红色和金黄色。
华桑被那直冲眼前的两头彩狮逼得连连后退,苻琼拦住她的腰,含笑用折扇在彩狮子的脑袋上敲了两下,那两只狮子就识趣儿地回头,欢蹦着跳回雕柱木桩上,对着华桑摇头晃脑。华桑睁着大眼睛,又囧又喜爱地看那两头彩狮。
“不必害羞,它们就爱如此捉弄新来的人儿。”苻琼对华桑伸出一只手,“里面人多,我牵着你走。”
华桑低头,那只手指节分明,掌心有如汉白玉一般的颜色,它静静的摆在那里,凝成了亘古的守护。华桑将自己的手放上去,入手干燥温热,苻琼握住她的手,几乎整个包住,华桑这才发现苻琼的手原来有这么大。
说是地下球场,其实是在平地上挖一个巨大的平坑,然后在坑中支起梁木,做了一个略高于地面的棚顶,棚顶的周围和地面之间有一道空隙,做了防雨的疏栏地漏,雨水会顺着那一圈凹槽流走,晴天时阳光也能透过那些空洞照一部分进地下,既可以让平坑内不那么热,也让地下球场不至于昏暗难辨。
“杆球是由一支木杆和一颗木球完成的游戏,单人就能玩,也可以组成团队相互比赛,我先教你杆球的规则和如何挥杆。”苻琼取了两只木杆和两只拳头大小的木球来,找了一块人比较少的地方教华桑。
华桑非常肢体协调,试了两次就掌握了挥杆的用力方法,连苻琼也惊叹,称她是杆球天才。华桑被夸的飘飘然,她自己练了一会后,非缠着苻琼跟她打比赛,还要和苻琼打赌,谁输了晚餐谁请客。
“晚餐我已经定好了,在淮锦河上,一刻千金的地方,在京城,就算是达官贵族也要排队才能预定到座位,可谓价格不菲啊,你确定要以晚餐作为赌注吗?”苻琼抱着臂笑得像一只狐狸。
“切,看不起谁呢!你那两下子我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况且我既然敢赌,还怕付不起一顿饭钱?”华桑一拳锤向苻琼的肩膀,“堵不堵嘛!痛快点!”
“好,赌就赌,放马过来吧!”苻琼清出两条干净的赛道,立起围栏,拦开其他玩球的人。
华桑率先起球,她立式挥杆,一杆下球,木制的球和木杆撞击发出乒乓脆响,球滚到了数十米开外的沙地边缘,但是没有撞边栏,不算犯规,成功的一计发球。华桑把杆抗在肩上,对着苻琼挑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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