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额头的青筋暴起,这种吃着自家老本的咋就进了他的刑部?
若不是他承了苏家的恩情,这差事怎么着也落不到这个傻子头上,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话可不能这么说,刑部郎中,我大理寺什么时候抢人功劳了?我们只是例行进行复查,谁知道你这般耐不住性子?你这是急着向皇上讨要功劳?这案子还没结呢,你就这般急哄哄的,可不是私底下收了什么,莫不然刑部尚书大人都还没说话呢。”李弧眼里刀光暗闪,给苏林扣上了一个又一个帽子,打得他猝不及防。
“皇上,臣,臣...臣绝无此意。”苏林慌忙看向皇上,眼角不停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刑部尚书,见刑部尚书连眼风都没有给一个,他连忙谢罪。
“下不为例。”皇上淡淡的说道,这样以来倒是没有人再敢提大理寺复查这件事。
“不知荣国府小世子查的怎么样了?这查案可不是在翰林院。”户部侍郎问道,这户部侍郎倒不是杠,只不过现下也就这么几件事情了,更何况这个案子的确是挺重要的。
“沈苇苇在哪?”皇上问旁边的林公公。
林公公会意,放大了声音“沈苇苇上前答话。”
站在殿中间位置的沈苇苇早在听见前头喧嚷、李弧出来答话的时候便知晓今日定是要出来解上一解的,她站了出来。
“沈苇苇在。”沈苇苇往前走,弯腰。
“昨日你与荣国府世子、卿家小姐可是一同去查案了?”皇上看着下方的女子,身着官服,尽可看见玲珑有致,他有些个恍惚,总觉得那人还在。
“是,皇上。我与盛晟、卿芙一同查案,查案过程中发现还有颇多疑点,现下还不足以认定王户即是凶手。”沈苇苇不卑不亢,声音在大殿里如珠玉罗盘,可谓清晰。
皇上辅一听见沈苇苇的声线,就回了神,那人可不似这般,她永远都是软糯的,就算是那般软软的声线,可是却也让人感受到她身上的坚定和不一般。
“哦?凶手不是王户?”皇上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他的目光不着痕迹的飘过刑部尚书和刑部郎中。
“证据太过明显,或许是有人刻意而为,糊弄众人,以求自己能够逃脱律法的制裁。”沈苇苇并没有直接说他们怀疑凶手不是王户,将昨日几人的推测变化了下,说出来。
“可是刚刚有人坚信凶手就是王户呢?”皇上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可是却让人觉得寒意直冲脑门。
刑部郎中苏林,战战兢兢,秋高气爽之下,额头上满是大汗,他默默的用袖子揩了脸上的汗,手紧紧的拿着手中的玉笏,他继续看着不远处的刑部尚书,寄希望于能替他说说话。
刑部尚书自然能感受到上头和下头两重注视,他脸不红心不跳,原本有些弯的背挺得更直,甚至在听到沈苇苇的话流露出了一股欣慰。
“现下不能太过武断,不过看这两人的确还是有些本事的。皇上许给我们一月的时间进行查案,想来这犯人既然是在京城屡次犯案,便是有恃无恐,这一月的时间也是足以。”沈苇苇不敢将话说的太满,但也在变相的告诉所有人,皇上交代的是一个的月的时间。
“你都说了一个月的时间,若是这人再犯案可如何?莫不是你们没有什么本事?”有御史跳出来,咄咄逼人。
“这案子在刑部少说也呆了将近两年,这两年时间犯了多少命案,我想御史你应当是知道的吧?现下我们已经承诺一个月之内破案,莫不是御史还想要治我们的罪?那刑部可怎么办呢?”沈苇苇看着那御史一扫原先的淡漠,她直直的看向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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