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张氏一见也是着急,她冲梅花喊道:“咋是你一个出来了,小岭呢。”
“梅花顿时也傻了眼,她被英子拉着,一起出来,转过门洞时候,英子说她要去药房拿点药,梅花又看见哥哥和娘在四下寻找就急忙走了过来,倒是真的没有想到小岭。
她急忙朝外科急诊室跑了过去。陈礼义和陈张氏带着陈二婶她们紧跟了上去。
一边走陈三爷还说:“梅花,不用着急,这青天白日的小岭还能丢了。”
一行人刚跨进急诊大楼,陈礼义就看见拉开门出来的韩木匠,他紧走几步,对韩木匠发出会心的微笑。
“老韩,你好啊,见着小岭没。”
韩木匠一拉开门,见到一大群陈家的人,他心里咯噔一下,心里说:“坏了,自己这是逞的啥能。自己要是平拉开门,肯定他们没那么快找过来。”
小岭见到众人进来,立刻伸手双臂护住娘亲。
“老韩那,我这几天忙,也不知道礼义这孩子,唉他咋惹瑞荣生了气,刚才去他家,一听说瑞荣住了院,我代表陈家人来看看。
不过,老韩哪,也不是我争你的礼,这孩子家争嘴斗气的,你是打出打得,骂出骂也骂的,留着闺女可不应该呀。
就是呀,瑞荣啊,那有勺子不碰锅沿的,你可别犯傻,看看小岭大兴俩孩子多乖。
陈二婶一上来就拉住瑞荣的手,她们娘俩可不是外人,经常在一起做活,脾气也对把,好着哩。
“二婶,我听小岭说我家芦花大母鸡被他奶奶杀吃了。”
“咋,我从昨天就为你的事忙前忙后的,今个一大早主就又跑去你娘家,吃个鸡不应该吗。”
还没等陈二婶回话,陈张氏就用手点指着瑞荣的额头,气咻咻的说。
“就是,瑞荣,做人可不能太小气,你婆婆为了你的事,跑前跑后的,可操了不少的心。”
“同来的一位大娘劝瑞荣说,她又说这做媳妇一定要有做媳妇的样,动不动就跑可不好,看看这为了这点小事,闹的四邻不安的,可是不应该呀。
最后她又说:“瑞荣啊,也不是大娘说你,过日子比那树叶还稠呢,可不能使小性,有的没的瞎胡闹,当误的可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你睭睭,礼义多能干,长年上外头挣钱去,你们家的大兴和小岭也乖,看看小岭多知道疼娘亲,等过几年你做了婆婆,那还不是鸭子上架抖起来了。”
陈三爷拿出香烟抽出一根让给韩木匠,韩木匠没有接他的烟,冷冷的说:“你们来医院准备干什么。”
“礼义这孩子说,瑞荣有了病,住在医院里,他惹你生了气,不肯让瑞荣回家。”
“我不肯让瑞荣回家,陈三爷,这十里八村谁不说你是明白人,你见没见过打媳妇往死里打,打断腿不说,还把屎盆子往孩子头上扣,如今孩子下不了床,精神还出了问题,她都让礼义给打傻了。”
“你胡说,那傻了,刚才还算计着她的芦花大母鸡呢。”
陈张氏一听韩木匠这么说,她一下子着急了起来,伸手一把扯起瑞荣,给陈二婶使了一个眼色说:“瑞荣,不管咋说,你也是咱陈家的人,有啥病咱不能友陈里镇,跟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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