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书顿时双眼一亮,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默默的垂下了小脑袋。

林长君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小包子弟弟的回话,不禁低头看了过去,看着垂头丧气的小家伙,再看了看破败不堪的家,瞬间了然。

“姐姐的床下面有一个盒子,子书你爬进去帮姐姐拿一下,好吗?”

林子书不明所以的点点头,麻溜的钻到了床底下,不多时就抱着一个木制的盒子爬了出来。

林长君看着他灰头土脸的小模样忍俊不禁,抬手帮他拍了拍一身的灰尘后才将目光落在了手里的木盒上。

这是原身的父亲留下来的,不过没有钥匙,一直打不开,原身也就随意的将它扔在了床底下的角落里。

刚才看着这屋子的时候她一下就想了起来,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藏着什么秘密,不然怎么穷的人家怎么会有金丝楠木。

没错,这个木盒的材质正是贵若千金的金丝楠木,以前她为一名富商解决了一些小问题后,人家便送了她一个金丝楠木首饰盒,所以她认得。

但明显的,眼前的这个金丝楠木盒要好很多,应该要属于上乘金丝楠。

擦去灰尘,金丝楠更为透亮,花纹也很漂亮,显然不是一般人家能够拥有的。

林家拢共四间房,一间堂屋,两间卧房,一间灶房,以前林家夫妇还在的时候林长君和小包子一屋,中间拉个隔帘,孩子小倒也没事。

后来人没了,林长君便搬到了夫妻二人的屋住,一个是避嫌,一个是小包子也确确实实长大了。

使唤着小包子将整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翻到钥匙,正在琢磨着要不要去小包子的房间找一找的时候忽听门口传来了响动。

林长君将木盒塞进了被子里面,然后扶着门走了出去,虽然她身子骨好得很,但也不能让人知道啊,不然今天的戏就白唱了。

“君丫头,子书,有人在吗?”

林长君抬眼看了过去:“李婶子,我在呢。”

李婶子单名一个兰字,名唤李兰。

这个李婶子是林家村的外来户,几年前逃难过来的,县里安置的时候就给分到了他们林家村。

为人爽朗不做作,一家子都是能干的人,没两年就买了地,盖了大房子,从村里每月收租金的安置房里搬了出来。

林家夫妇的丧事除了有村长的帮忙,最应该感谢的就是这李家了。

“哟!君丫头快坐着,婶子我有腿,会自己走过来。”李兰见长君一副惨样,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人扶到了院里的石凳子上。

林长君心里顿时一阵暖流,弯着嘴角笑了笑:“婶子不碍事的,我这伤的是脑袋,又不是腿。”

李婶子仔细的瞧了瞧,不免一阵嘘唏:“你这丫头对自己也真是够狠的,瞧瞧这一脑袋瓜子的血。”

“我这要不撞这么一下,明儿个婶子一样会看见我的尸体,当时我也真是不想活了,不过撞下去那一刻我就后悔了,子书还那么小,我要是走了,子书可该怎么办。”说着眼泪不禁簌簌的往下掉,林长君知道这是原身的情感,也是原身的眼泪。

李婶子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理,不撞这么一下,估摸着等君丫头被人领走了村里都不知道,旋即又想到了林大贵,一脸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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