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接下里是白净坐庄这件事金玉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大概的推测。

白护士应该会对上陆警官或者女大学生,而不会是自己。

毕竟自己在车厢上唯一没下手的对象就是陆警官和小女孩母女,那么按照之前所示,每个人都会有证据线索掌握在别人手里的规律,关于陆警官这条线应该是由护士或者女大学生提出来的。

果不其然,白护士提交的证据就是针对陆警官。

那是一张收据,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了用餐的人吃了些什么。

陆缘看到的第一眼,心里就清楚这张单据确实对自己不利。

白护士开始大声念着收据上的餐点:蓝山咖啡一杯、黑椒牛排饭一份、矿泉水一瓶、小公主儿童草莓奶昔一份。

果然,随着白护士的阅读,花孔雀和白浪都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他。

众人眼神不言而喻:你一个大男人买草莓奶昔还能干嘛!别告诉我你就是小公主。

理所当然的,儿童草莓奶昔是买给小女孩的。

这下子陆警官成为了继眼镜男之后第二位和陌生小女孩产生交集的人。

花孔雀惊声尖叫:“我天!阿缘!啊不!陆警官你不会也是个恋童癖吧,这节车厢还能不能好了。”

心累的陆警官深深叹了口气回答道:“我还真不是,女大学生小姐请你收起你的尖叫,我是一名绝对干净的人名警察。”

白浪提出质疑:“可是就像是金小偷说的一样,你一名人民警察和小女孩有什么共同话题?别告诉我小女孩是你押送的犯人。”

这个猜想很快遭到了众人的反驳。

先不说小女孩是犯人这点的可能性根本不大,仅单单从小女孩被出场就是被害死亡的状况这点来看,故事策划者就不会把犯人的角色这么安排,所以说小女孩是被押送的犯人确实是无稽之谈了。

这个想法得到了大家的赞同,但是白浪很快提出了反驳。

“之前我们发现有一名被押送的犯人在车上,但是陆警官接到的任务是只要保证这节车厢的秩序就好,他也没见过犯人的样貌,这么说来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犯人逃走的可能性不高呢,这样的话小女孩反而符合呀。”

不需要太多警力监管,这点小女孩倒是相当符合。

说到底他还是不太想轻松排除小女孩是犯人这种猜测。

白净解释道:“因为小女孩是死亡的状态了,策划计划有被押送的犯人和不知名的吸D者俩名X人物,一定是为了混淆我们的视线干扰我们的判断,那么按照逻辑来说这两名X人物是会混在我们这些嫌疑人中间,如果把这么一个角色安排在一个早就死亡的人身上起到的作用反而不大。”

金玉接着白净补充道:“所以从更合理角度来看,两名x人物一定是在还活着的人中间,这样我们选错犯人的可能性更高。小女孩的身份过于多的话,反而让游戏参与者失去了推理的乐趣。”

两人都是跳脱了游戏参与者的身份从游戏策划者的目光来看待这件事的。

白浪听了后若有所思,点头表示理解。

跳脱的花孔雀灵光一闪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不是小女孩的话!那么小女孩的母亲呢!”

不得不说花孔雀的话给众人打开了新的思路。

一直以来大家怀疑的对象都是围绕在五名游戏参与者之间,那么是不是有另一种可能,不是玩家的小女孩母亲、女明星同样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份呢?

毕竟之前被推出去的眼镜男也和几名玩家一样身上背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种猜测让大家兴奋又苦恼起来,因为这样一来,猜测变得更全面的同时也等于干扰因素的增加,排除信息和提炼重点成为了重中之重。

但是很显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筛选信息的能力。

花孔雀明显开始被自己的猜测带偏了,他兴奋地提出各种关于谁是被押送的犯人的猜测,但是说来说去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白浪哀嚎:“你看吧!我就说大家你猜一个我猜一个就会出现这种混乱的情况。”

白净想了想站出来主持大局:“我觉得首先我们还是坚持原来的计划,每个人分别攻击自己的怀疑对象就好,至于最后的投票阶段我个人支持每个人分别投票最后统计票数就好,不要做什么大方向统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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