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嘶”地抽了口凉气,只觉一下子血都冲上了头顶,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痉挛了一下,一股巨大的疼痛和寒冷瞬间包裹了我。

嬷嬷们不约而同地松开手,此时我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肚兜了,身上那两件带血的苏绣衣裳已经被撕成碎片了。

而后背狰狞的伤口也因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们扯衣服的时候力道太大,直接将背上今早刚包扎好的布给扯开了,我能感觉到血在缓缓流过背脊。

那伤口我看不到,但就从医馆的饶描述来看,很可能是横亘在其间,由左至右的一条很大的伤口,导致如今我是整个后背都疼得快失去知觉了。

“就不能轻一点吗?又没不换,我这伤口刚包好!”我分外无奈地控诉着。

“赵公子,那日一别你曾这样的日子以后不会再有,还真是让你着了!”

我隔着屏风看着赵公子的棺材,也不知该怎么行礼,只好双手合十像拜佛一样,看上去十分虔诚。

一边着一边俯身下去,然后悄悄从屏风的缝隙向棺材看去,结果却看不分明,也不知那位阴差走了没有,若是他把赵公子的魂魄带走了,那可真就无力回了。

无人应声,整个后堂死一般的寂静,只听见我一下下磕在蒲团上的声音。

后背的伤口随之崩开,可我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就这么几乎一丝不挂地,在众目睽睽之下,结结实实地给赵公子磕了三个响头。

抬起头时,发现嬷嬷们在旁已经抱作一团,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难道,你们也能看到?”我指了指棺材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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