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是隍城白马修身,如假包换,胡三爷,可怜我肉身被那老头所毁,好歹算我机灵,逃得个精魂在,无奈何流落荒岭,以死人尸体宿身,这不,头些日子这醉鬼打我寄宿坟前经过,被我给抓住了。”
随着三爷这惊声,那醉酒男子道:“三爷,我这也是不得已,想着抓个生人来找三爷讨条活路,能有机会转入堂口接得人间香火,重塑真身!”
“嗯嗯。”
随着那醉酒男人说,胡三爷心不在焉答应着。
“重塑真身……你等等,我算一下!”随着很心不在焉答应,胡三爷闭眼掐指,算上了。
“柳儿,柳儿,把你阴血牙拿给我借用一下!”
就这样闭眼掐算良久,三爷猛一睁眼,向我要阴血牙了。
在起身递给那醉酒男子阴血牙同时,复又张开右手手掌到男子眼前道:“这样,从即日起你扮做算命的,就在城西老巷子口,如见到这个生辰八字的人,不管男女老幼,直接用这颗阴血牙刺他,见血就成,然后带回来!”
“这……”
男子很惊疑盯看三爷右手,伸手接过那颗阴血牙,重重点头。
“去吧,奥,对了,你叫啥名字,也就是这宿体是啥名字,入得世俗,好歹也得有个生人名字,另外这生人宿体是个啥身份,你切要注意,不可伤了他生魂。”随即三爷复一声喊了。
“李有金,是个没成家的光杆子,三爷放心,我会注意分寸的!”随着三爷这喊,那白马仙一步一叩头出去了。
“啥是白马仙?”而随着男人一步一叩头出去,我问了。
“隍城庙里的纸扎白马,也就是再早大户人家祭祀祖庙里的纸扎冥物!”
听着我问,三爷复转换一副嬉皮笑脸模样对着我说道:“柳儿,好事啊,这城隍祖庙里出来的东西,咱能用得着,那可是偷身取物的好东西,不不不,并不是说小偷,而是能偷取阎王大殿上的各种阴器,好兆头,好兆头!”
“哼,属狗脸的,一会儿一变。”我瞅瞅三爷那一副不正经神色,一声冷嘲道。
“哈哈哈哈哈……怎么,这小脾气还没撒完呢,柳儿,我发现一个问题,不怪乎古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女人呐是脾气伴着本事见长,本事越大,那脾气越了得,简直如河东狮子吼,实实吓死人!”听着我冷声嘲讽,三爷愈发不正经道。
“那什么又是红土,是甲蒙子的红白养尸土吗?”我瞅瞅他复问了。
“不不不不不,其实就是朱砂,画符文用的朱砂,灵鬼界都叫红土。”三爷一听,一声道。
“哎吆,三爷,你这咋没完了呢,你不是答应要带我出去吗,那快走啊,这些天把我小心脏都给闷坏了,快点快点,小春红我都等不及了!”而也是这时,那小树妖精春红,娇娇袅袅从三爷卧室走出来,一副很挑衅眼神瞅我。
“你再那样瞅我,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给扣出来当泡踩,你信不信?”看着春红那可恶挑衅眼神,我一声很恶声道。
“别别别别别,走走,春红啊,你可不敢惹咱母老虎,这要是发起威来,三爷也是怕,走走,咱这就走,柳儿啊,我带她出去了!”胡三爷一见,是紧着扯拽那春红走。
“特娘的,妖精!”我一声很粗声咒骂妖精。
还真特,码是妖精,看她穿的,是绿微微一身修身绒毛长裙,外搭一雀尾小披肩,脚底下高跟鞋嘎嘎做响,一头柔顺长发,还戴了一顶圆圆小绒帽。
是俏皮中不失可爱,无尽妖娆中又吸尽人眼球。
难怪三爷会喜欢她,如若我是男人,估计也得被她所迷倒。
“什么东西,才多大个人啊,把自己给打扮成那样!”
我怨恨一声咒骂下楼,到市面化妆品店里,也不管是啥了,霹雳扑撸买回一大堆,照着镜子画。
那小妖精不就是会擦抹吗,什么黑黑粉黛细斜眉,点点朱唇粉颊飞,那我也行。
可是照着镜子涂抹了良久,反而觉得自己是东施效颦,满脸花花绿绿的简直不忍直视。
嗨,没办法。
想人家天生就长了一双毛呼呼大眼睛,而再看看我,细眉细眼的虽然也有双眼皮,可是很小小的内双,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是鼻梁挺挺的小小瓜子脸,可咋看着都是一副平常人相貌,这也化妆不来啊。
说白了,天生就没有那妖媚劲。新乐文lx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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