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秦墨吟刚走,秦靖宇和秦凤鸣都来凑热闹。
可他们着实帮不上忙,便被殷子衿拒之门外了。
残灯亮点心灵盏,时光蹉跎月晦暗。
次日,刚蒙蒙亮。
吱呀一声,阁楼的门被人轻轻推开。
殷柩一脸惭愧的走了进来。
“可有消息?”殷子衿望着窗外落叶纷飞有些出神。
殷柩扑通一声,双手举着利刃,重重跪在地上,“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殷子衿没有转身,一夜未曾入眠,等来的却是如此结果。
“主子!您身子不好,听青梅您在这房中彻夜未眠,莫要伤了身子才是。有什么不痛快,你尽管冲属下来,要打要骂属下绝无怨言。”殷柩着实担心殷子衿身子骨。
殷子衿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罢了!你去帝京最热闹的地方暗中寻找。”
“啊?”殷柩抬起一脸不可思议的脸,望着他的背影,一时哑言。
殷子衿转过身,略带不悦,“怎么?还有事?”
“啊!没没事。可大娘子”殷柩有些搞不懂,明明主子因大娘子被掳走昨日都有些失控,怎么变就变了呢?
殷子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踱步到虞悠悠睡了几日的暖榻前,“跟了我这么多年,丝毫没有长进。先起来,为我更衣就寝。”
殷柩一脸蒙圈起身,收了利刃,上前侍奉,“属下不懂!您不担心大娘子安慰了?”
殷子衿蹙眉,冷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至今没有消息,便证明不是有人想要利用她来威胁我。若是想要取娘子性命,昨日大可一击毙命,何必如此兴师动众的将人带走?”
“那主子的意思是?”殷柩似懂非懂,“莫非,掳走大娘子的人,是自己人?”
殷子衿挑眉,叹息一声,这是他回忆上一世一夜,思索了所有可能,等的就是今日殷柩努力的结果。
也就是在殷柩承认没有消息的那一刻,他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殷柩将殷子衿外袍放下,一拍脑门,如梦初醒到,“对啊!谁人会掳了人,还没任何作为。还是主子英明!”
“既然知晓了,还不快去暗中寻找?”殷子衿落座暖榻,嘱咐道:“让墨吟将寻找的侍卫也撤了吧,就娘子找到了!其他不用作何解释。”
“那若找到大娘子了呢?”殷柩追问。
殷子衿扶额思索了下,“那就先不要打草惊蛇,暗中保护便是。”
“属下遵命!”
殷柩这才松了口气,走出阁楼的时候后背都湿透了。
虞悠悠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脚下一片轻盈。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宁泉的繁华安逸。
“表哥,你快瞧!有捏糖饶哎,比我们蔚县的厉害多了。”虞悠悠兴奋的扑了上去。
带着斗笠的纪睿无奈叹息一声,快步跟了上去,“你别乱跑,若是跑丢了可如何是好?”
“哎呀!难得来盛京,悠儿还是头一遭逛一逛。别扫兴!”虞悠悠一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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