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会放过殷子衿的!”秦博易没有接她的帕子,依旧如此倔强。

她蹲下身子,一脸冰冷的与之对视,“那你就光明正大的和他竞争,凭本事坐上太子之位,让他一败涂地,到时候任你处置!眼下,莫要用刺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才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闻言,秦博易眼泪戛然而止,呆呆望着眼前这个口出狂言的女子。突然…突然破涕为笑!

虞悠悠衣袖中的拳头总算松开,知道这激将法许是成了。

眼下,与其让这家伙一边命人要殷子衿的命,一边被扣上手刃国母的罪校还不如正对正的对决,反正他俩本就相见分外眼红!

男人嘛!家国下最大,只有王者才能决定别饶生死。眼下,秦博易折了皇后和丞相这两棵大树,就好比突然断了奶的孩子,还没那个能耐和殷子衿在朝堂上对着干!所以绝对要扼杀他下三滥的要命想法。

而且,她相信依照殷子衿的智谋,不是一个秦博易能比拟的。

……

打着伞走出冷宫,也没几步路程。

虞悠悠双脚却像灌了铅,爬了一座山般。

“大娘子!”八连忙上前相迎。

虞悠悠冲他苍白咧嘴一笑,“回家!”

“诺!”

……

虞悠悠第二次来这冷宫的时候是琐事缠身,所以就算昏昏沉沉的她也能提着一股劲儿。

可眼下,心中愧疚的大石头总算摆平,浑身软软无力,脑袋也彻底昏昏沉沉的了。加之一路马车颠簸,她什么时候回到青竹居都不知道,更别是谁给她弄下马车的。

结果自那日起,她高烧不退,大病了一场!整日都昏沉沉的。

这一日,她总算脑瓜子清醒了些,便瞥见殷子衿进她暖榻前打盹,她忍不住唤了声,“相公!”

殷子衿闻言抬起头,连忙上前扶起她,“好些了吗?来先喝点水,有何想吃的,告诉为夫,为夫命人去做。”

面对眼前这个目光炽热的男子,虞悠悠心中一暖,“让相公担心了!妾身……妾身昏睡了多久?”

“三四日了,可把姑爷给吓坏了。”青梅把茶水递给殷子衿,红了眼眶。

虞悠悠咕噜噜饮罢一盏茶,朝她咧嘴一笑,“我这不是没事,活得好好的吗?不就一场发热,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她的云淡风轻,殷子衿却蹙了眉,“什么叫不就一场发热,你可知晓接连几高烧不退,还满嘴胡话,若再不清醒过来,为夫便要为你收尸了。”

“可不是嘛。”青梅也敢顺着殷子衿责怪她了。

虞悠悠俏皮吐了吐舌头,看来他们都担心坏了,心中暖流更甚……

“相公,文清王爷可有为难咱们殷家?”她更此刻不自觉的,更关心殷子衿的安慰。

殷子衿瞬间变了脸,嗤笑一声,“他也要有那个本事!”

“何意?”虞悠悠不解。

殷子衿遣走了青梅去为她准备膳食,便将这几日发生的事给她听。

听罢,虞悠悠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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