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容荀发狠,陆淮叶不乐意了,斜了廖景龙一眼,“谁是你兄弟?我跟你有交情?”
“哎,谁说没交情的?我爹跟你爹有交情,我们就有交情。”
陆淮叶一愣。
洋洋得意地说完,廖景龙转向容荀,“你怎么还杵在这?我们两个打你一个,你肯定输的。嘿,要不要打个赌?你输了,五百两黄金。”眼珠一转,廖景龙冒出一个馊主意。
瞪着他,容荀想起父亲的教训,权衡了一下才问:“你是哪家的?”
“我爹廖文敬。”
目光一阴,“好!小子有胆量,等着。”
“我怕你呀,来呀,哼!胆小如鼠。”看着容荀气哼哼的背影,廖景龙嚷嚷。
容荀消失了,陆淮叶才看了一眼廖景龙,“你来干嘛?”
“嘿,你为何这种眼神?我爹说我们两家有交情,你比我小一岁,所以你就是我弟弟,我要负责关照你。哈哈,太好了,总算有人比我小了。”廖景龙笑得合不拢嘴。
见他手舞足蹈的高兴模样不似作伪,陆淮叶有几分无语,忍不住问:“你的伤好了?”
“好得差不多了。回春堂有种绝顶好药,寻常的伤涂上一二天就没事了。我哥不久前买了不少,你要吗?我送给你两贴。”
微感意外,陆淮叶寻思了一下就说:“我姐在前面等我。你,走吧,一起过去。”
“哈哈,好。”廖景龙一脸的兴高采烈。
不远处,那位陈叔看着他们没打起来,摇摇头又点了下头。玩吧anbar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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