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就是这样,严于“律”人,宽于“律”己,当别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时,她都不知道反省。
“红玉,本官问你,求子之法,你先前说是小蝶告知于你的,可有证据啊?”
红玉心里一个咯楞,片刻后道,“回大人话,并没有,但是就是她告诉奴婢的,奴婢才……”
李府尹打断道,“那就是口说无凭了!”
红玉急了,“可真相如此,奴婢不敢期瞒。”
李府尹看了看堂下的几人,小蝶跟斐月未曾串供,言语里好似真的都对铁棍求子法不知情,红玉从一开始便十分可疑,不但想要逃跑,还隐瞒铁丝一事……
他沉吟着道,“毕竟涉及到两条人命,本官也不能只听你一个人的片面之词。斐月,是你要求对峙的,现下你可有话要讲?”
斐月面上沉静如水,不露声色,“是,只是小女所要讲的话有些多,还请大人准许,中间勿要让其他人打断。”
李府尹欣然应允,“可以。”
斐月这才开始娓娓道来,从她刚来到刘家说起,“我跟小蝶本非刘家人,因病来这里养伤。小女自幼不良于行,也不愿给他人造成麻烦,平日里几乎从不出门。”
说到这里,斐月神情哀婉,“实不相瞒,小女这副残败之身,早不被父母所喜,要不也不会被送来乡里……我能有一席栖身之地,都多亏了刘老爷跟刘夫人的恩惠,如果没有他们,小女就无家可归了,又怎会害他们呢?”
李府尹听得在理,又见斐月她虽然坐在轮椅上,但容貌美丽,衣着整洁,气质温婉清丽,倒也起了几分怜悯,“你的确没有杀害刘氏夫妇的动机。”
斐月略含感激地瞧了李府尹一眼,“大人明察。”
李府尹点了点头,“那你觉得,红玉杀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斐月一字一句地道,“报复。”
众人听得愣住。
李府尹有些纳闷儿,“报复刘氏夫妇?因何事,你有何证据。”
红玉在一旁已经是急不可耐,可李府尹早答应斐月不让她说话,一旁的衙内早把她的嘴堵住,她就算想要为自己辩解也是不能。
“这……”斐月神情有了几分犹豫,“小女不知道该不该讲,毕竟死者为大,家丑不可外扬。”
紧接着,她话锋一转,语气有些戚戚然,“可刘伯父跟伯母死得不明不白,我实在是不忍心让杀人凶手就这样逍遥法外。”
莫非是有何外人不得而知的内情?李府尹眼神一亮,这可能便是破案的关键点!
“无妨,本官保你,放心说下去。”华夏书库hxsk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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