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照例准备好热水后躲到东边厢房帮慕容烈换药,阮不悔则在西厢房为林航诊脉,整个房间就只剩齐毓殇一人。

计算好了时间,在半个时辰后,洛千欢拿着绷带和药瓶推门而入,见他光着上身坐在床沿,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动作娴熟的为伤口上药、包扎,而后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干净的寝衣。

“千欢,更衣这种事儿,我自己可以来的。”配合的上张开双臂,让她往自己身上套寝衣的动作更加方便顺畅,脑海里闪过几日前自己清醒时看到的画面,齐毓殇耳根微红。

那日他刚从昏迷中醒来,感觉小腹有温热物体游走,原以为是雷神在为自己擦身,谁知睁开眼竟看到洛千欢正在脱他的裤子。

大惊之下一边起身一边去抓住她手腕阻拦,谁知牵动后背伤口,他痛得闷哼一声又倒回原地,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一松,柔嫩小手重重落在关键部位。

他脸上大红,恨不能立刻消失在她面前。

典型的欲迎还拒啊,他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齐毓殇你这色狼……”洛千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千欢,你不要冤枉我啊……”齐毓殇欲哭无泪,“明明是你看我昏迷不醒,趁机对我动手动脚……”

“喂,怎么说话呢?”脸颊更红,洛千欢磨牙,恨恨将毛巾甩在他胸口,“你昏迷不醒好几天,不悔说你伤要保持清洁,我才想着用热水给你擦身的,你怎么狗咬吕洞宾啊?”

“什么?”

“不识好人心!”

“雷神他们几个都在,要擦身他们来就可以,你没必要自己……”齐毓殇还是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她看了个通透,就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来化解尴尬。

虽然同他们师兄弟七八个一起长大,生性豪放,连思想作风都与男子并无差别,但她还未满十五岁,怎么……

“他们都受了重伤,爪子没法动!”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洛千欢抓起毛巾到温水中洗涤,而后拧干继续擦他小腹以下的部位。

齐毓殇磨牙,这没良心的小魔女,竟然……竟然……

她给他擦身的动作细腻而温柔,拂过的地方热热的,起了一层薄薄的红。

热气透入骨髓,带来阵阵心悸,他只好握紧双拳强忍,努力想国仇、家仇,想黎民百姓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往她身上飘。

她穿着黑色的小袄和罗裙,因还未及笄,黑发只是披散在香肩上,仅以黑色丝带打成的蝴蝶结为装饰,却更显她肌肤粉嫩、俏皮清丽。

这几日她要煎药、抓药,还要给阮不悔打下手,为做事方便,她将黑色袖口挽得高高的,露出一截莲藕般白皙光华的手臂。

“齐师兄,你好了没?”“咚咚”敲门声和洛千欢永远都活力十足的声音响起,齐毓殇从思绪中回神,忙回道,“等等,还没好。”33听书33ing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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