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明慧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她后知后觉,才懂得林益川说的“多吃点才有力气”,“住那里不方便”是什么个意思。

夫妻生活和家暴是一样的,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凌晨回到他住的复式楼,只有他们两人,林益川似打通了任督二脉,不论成明慧是冷着脸还是闭着眼,他都乐此不疲,抓着她上下左右地求索。从主卧到客卧,如果不是最后她受不了哭了,他绝对可以一整晚都不睡觉。

就在不久前,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外头天亮了,人还累得不行,拉过被子蒙上头,准备再睡一会儿。林益川又摸上来。

平常也不见他去健身,体力怎么这么好?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林益川靠过来,将她拉入怀里,吓得她直哆嗦。林益川轻吻她的耳垂,笑着说:“睡吧,不来了。再睡一会儿该去上班了。”

两人睡得正甜,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林益川接电话的时候声音还是混沌的,不一会儿就清醒了,他爬起来焦急地说:“你人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林益川穿衣服的时候看见成明慧正盯着自己,便解释道:“孟瑶的车子在半道上抛锚了,我去看一下。你再睡会儿,实在累你今天就请假吧。”

成明慧听他这样说,轻哼一声,把身子侧过去背着他。

这种狗男人,在床上体力好,白月光女神遇着些小事,他跑得更快。现在什么时代?车子抛锚可以打电话给保险公司打给汽车修理店,他力气再大,能徒手帮她把车子拖走咋的?罗敷有妇,轮着他去干别人丈夫该干的事?关星又不是死了!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一阵心寒,恨得咬牙切齿。再躺一会儿,她不顾身体上的不适,爬起来换衣服洗漱去上班。小区门外有一家药店,她进去买一盒事后紧急保险药,空腹吃下,又把狗男人的电话拉黑。

林益川一路把车开得飞快,中间与别的车发生刮擦,他二话没说,扔下两千块就走。他想着孟瑶挺个大肚子,顶着早晨的烈日站在路边吃汽车尾气,是很让人心疼的。

孟瑶说关星出差了,找不到别人。林益川一阵欢喜,关星不在才好。快到抛锚的地方,他把车靠边行驶。远远地看见了孟瑶,正站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没他想象中的那么可怜。

林益川从车上下来,走向她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突然打不起火来了。”孟瑶一边说,一边观察他。只见他的两只眼下全是浮青,便关切地问:“昨晚是不是通宵加班了?”

林益川掀开车盖头,听她这样问,脑海里全是昨天晚上的画面,嘴角下意识地笑,含糊地说:“也是,也不是。”

孟瑶是过来人,与他青梅竹马,既是这样回答,再看一眼他眼底的浮青,玩味地说:“纵欲过度不好。”

林益川只当没听见。他这里敲敲那里打打,他根本不懂得修车,他日常开车都有司机接送,几时轮到他去操心车子的保养问题。思考一下胡乱地说:“可能是火花塞堵了,或者电瓶没电。我帮你叫拖车来吧。”

看吧,他来就是帮人家打电话叫拖车。他什么居心,成明慧早猜到了。

拖车把车子拖走之后,他先把孟瑶送去她的工作室。在车上,孟瑶观察他的脸色,终于还是忍不住要问:“那个,你不讨厌明慧了?”

“再讨厌她也是我老婆,我现在又不能轻易离婚。”他语气颇为无奈。

孟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送完她,林益川忍着疲劳将车开回公司。一进入办公室,就交待杜时伟:“今天上午不办公,有事情就让张副总处理,处理不了就推后。”然后他打着呵欠,走到他办公室后的小隔间。那是他特意辟开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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