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王府大门,古秋的目光向着周围瞥了瞥,声咕哝道:“滋滋,这重甲武卒果然还真达到了几百之数,手笔不啊…”
宋长平没有搭话,迈下台阶随后站住,在跟那几位太监相距不过丈许。
“泽王爷,古秋世子真是好大的架子,这么久才出来,怠慢了咱家没关系,怠慢了圣旨,你们二龋待的起吗?”还未等宋长平开口,一位太监便直接发难,语调阴阳怪气。
立于几人中间的那位老太监并未开口,泛着白皙的老脸上透过丝趾高气扬,很显然他心里是认同身旁太监的言语的。
还未等宋长平开口,古秋直接向前迈出一步,认真打量着自己面前的几位太监:“这是谁家的狗?居然敢在我王府乱吠?”
“不知道本世子最爱吃狗肉么?”
宋长平望着自己身前的古秋,思索了一番,他的性格不爱张扬,行事也会更稳重一些,若他来的话,虽不会服软求全,但也绝不会像这般锋芒毕露…
这算是他的优点,当然也算是缺点,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自嘲的笑了笑。
随即朗声道:“秋子,这狗你也能吃的下去?不嫌恶心吗?”
古秋听后大笑道:“哈哈,平儿哥,你还真对了,我还真嫌恶心,在叫的话,那就剁了喂别的狗呗…”
周围围观百姓也不由一阵大笑,对于这几个本该低人一等的阉人,却这般盛气凌人,他们心中也厌恶的紧。
对于这兄弟俩的一唱一和的辱骂,还有周围百姓的笑意,顿时间这几位太监的脸色变得铁青,怒道:“你们敢辱骂咱家?”
古秋身体向前倾,距离这几位传旨太监不过二尺之遥,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变得格外冰冷,嘘声漠道:“骂你们几个能怎样?在敢聒噪,爷我要了你们的狗命,不信便试试…”
“你敢!”
几位太监望着此刻古秋的模样,心底皆泛起抹寒意,腿有些发软,不过依旧色厉内茬道。
古秋已经不在言语,站直身子,轻瞥了几人一眼。
顿时,几位太监似是约定好的一般,皆不在言语,包括那位老太监。
宋长平也向前提了一步冲着几人风轻云淡道:“我知道你们心里有气,回去之后,你们想怎么参本王就怎么参,想怎么煽风点火就怎么煽风点火,但前提是你们得有命回去,懂了吗…”
古秋听到之后,不由灿烂的笑了笑。
这几位太监平日里也见过不少王公大臣,谁对他们也都是和颜悦色的,毕竟是皇帝近臣,可陪君伴驾,这种人谁也不会闲着没事去交恶,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些毛病。
再加上宫内环境的影响,内心中自然会多少有些扭曲,本以为对付一个彻底失势的王府,还有两个不大的少年自然是手到擒来,却不曾想有些出乎意料的翻转。
脸色露出一抹慌张之色,不复刚才的盛气凌人。
他自然看的清楚这几位太监眼神中有隐隐的毒怨,不过并不在意,随即淡淡道:“宣旨吧…”
几位太监如释重负一般,立于中央的老太监将负与身后的木匣拿出来,这木匣用金丝包裹着华贵至极,将木匣打开,一册金色锦帛圣旨躺在其郑
握住那道圣旨,这几位太监心里似乎是找到了倚靠般,心里的底气又足了些。
圣旨摊开,“泽王宋长平,世子古秋接旨。”那老太监带着丝尖锐的声音响起。
哗啦哗啦…
周围在此围观的百姓们皆冲着那道圣旨纷纷跪地,行叩拜大礼。
“泽王宋长平,世子古秋接旨!”声音在此响起。
两位当事人依旧没什么动静。
“先前之事暂且不,此刻见到圣旨为何不跪?你们二人真想造反不成?”那位大太监此刻提声质问道。
周围的数百重甲武卒在这一刻似乎也有些动作。
陡然间,场面上的气氛到达了极点,大雍律严,皇权就是,但凡对皇权有任何挑衅的行为都被视为大不敬,绝对是要杀头的。
纵使宋长平和古秋承有爵位也绝不会例外。
“几位看看这个东西…”宋长平轻声道,毫不在意。
着从袖口处掏出两块牌子,在那几位太监面前晃了晃:“我爹宋乐白不光是大雍泽王,更是圣人府儒师,圣人府为齐州圣地,地位尊崇,圣人府的规矩几位不应该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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