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事情就此平息,怎料上官看景龙一松懈,反手就是一柳叶快剑,划在其背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景龙面红耳赤,显然是愤怒至极。不顾身后伤,翻身一拳川龙戏海,击在上官腹部,使其口吐鲜血,连退数米。

又加之一应龙苍闪,向其袭去。上官瘫坐于地,无力反抗,他知晓若中了此招,自己今定命丧于此。

忽而三道剑气携风而至,两道被景龙以金龙罩抵挡,最后一道精准地砍于其背,原上官偷袭之处,奇痛难忍。

“堂堂一门帮主,竟然大庭广众欺负一个别门晚辈,不怕在座的英雄豪杰取笑?”

“敢问阁下大名,竟能以剑气破洒家之金龙罩,想必除了断水剑主就是细雨剑主了。”

苏三旬闻此便道:“阁下定是断水剑吕豪杰了,不知可否赏脸入席?”

“苏老好意,在下却无法从命。”

“哦?这又是为何?”

“今日在下本奉命自京都汴京远道而来,本意在问苏老讨要一罕物,如今看来,却不得不取一人性命了。”

远处老槐树上,一黑影登羽而来,身如流燕。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景龙拿命来!”

吕惠卿弹叶为剑,景龙立地为山,以气驭罡。

在座的武林人士,虽多有看不惯断水流宗门行事作风,为朝廷卖命的,但自认不是其之对手,故也无言。

“慢着!”

只见深闺中巧现一男,红袖彩衣,是新郎官爷苏子瞻。

“今日江湖豪杰在此,景前辈放上官兄一马,上官兄不思感激反而恩将仇报,是为一不义吕前辈,上官兄师徒二人共对景前辈一人,是谓二不义我父平时宽厚以待诸位,今日为小辈大喜之日,你却欲行血光之灾是为三不义。你身为一宗宗主,可见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子瞻,还不退下。”苏三旬恐吕惠卿动怒对其子也生了杀念。

“你就是苏老的独子,苏子瞻吧,还真是个灵秀的好名字,只不过。。。却是个捡来的野种。”

“你。”苏三旬瞪大了双眼,虽不会武功的他此时竟也有猛虎吞人之感。

“我说的不错吧,苏老。如果我要是再说,他姓欧阳呢。。。。。。”

吕惠卿话还未说完,苏三旬便暴怒,“老夫看你为一宗之主,以礼相待,你却千里而来,疯人疯语,子瞻为我独子,汝所不义,老夫也只好关门谢客了。来人,送客!”

吕惠卿仍是采叶为剑,眨眼之间,三名家丁竟已倒地不起。

“实在欺人太甚,吾等人士,素行江湖,只凭仗义,今苏老有难,怎可不帮。”

邻座之丐帮、五毒等各派人士纷纷上前与其斗武,怎料吕惠卿剑法过于凌厉凶狠,苏家大堂眨眼间已是乱作一团。

趁此时,苏三旬忙领着子瞻进了内屋。

“父亲,屋外众多江湖人士与我素未蒙面,今日为我之言行而与恶贼拼命,我怎可临阵脱逃,舍其而去。”

“傻孩子,你还不明白嘛,他说的都是真的。他远道而来就是为了你的性命而来。”

“父亲,难道我。。。。。。”子瞻面带三分疑惑,七分更是无法接受现实的愤意,甚至此时低头不敢直视苏老之眼。

“不错,你的父亲原是当朝宰相欧阳永叔,十六年前,他惨遭迫害,只留下你一遗孀,也不知是哪位义士将你远从汴京送来。现在情况紧急,外面数十人加起来恐怕也不是那吕贼的对手。”

说罢,又从衣袋中掏出两本旧书,塞给子瞻,“这是你父亲当年塞在你襁褓中之物,如今归还于你,你也长大成年了,欧阳兄对于我的恩情,我也是还完了,你拿着这两本簿子,天涯海角,有多远,走多远吧。”

子瞻本能一跪,倒是出乎苏老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我苏子瞻,今生今世只叫苏子瞻,不叫什么欧阳子瞻。我愿留于父亲身边,侍奉至孝。”

“孩子啊,你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放心,这吕贼奈何不了我,待风头过去,你再回来不迟。”

“我走了,未婚妻小红怎么办,我怎能舍妻而去,秦家那里父亲也不好交代。”

父子说话之际,其小妹从内阁跑出,坐在地上便是一顿哭喊:“我不要兄长走,兄长走了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暧昧43aiei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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