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看着一脸得逞笑意的流月,哪里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他也不想拘着这些初下山的弟子,只要不误事,也都随他们去。
“真的,师叔你太好了,他们还说师叔不答应呢,师叔可要和我们一起来庆祝?”
流月看了一眼,“这种场合,师叔自然要和你们一道的,快去准备!”
江怀看了一眼急急帮他答应的流月,对陈文点点头,让他去准备了。
晚上,流月热络地和众弟子说着话,看着几个弟子推杯换盏,却独独不敢去给江怀灌酒,心下有些着急。
这样下去,一席下来江怀也喝不了几杯酒,叫她如何实施她的计划。
“师叔,你神兵天降救阿月于水火,阿月定要与师叔敬上三杯,偿还恩情。”流月睁着眼说瞎话,想着法儿地给江怀敬酒,江怀也不拒绝,一杯杯灌下去。
江怀喝了不少酒,却不见几分醉意,倒不是喝过多少酒,实是天生喝酒喝不醉,只是很甚少饮酒,不为人知而已。
流月不知道这个,一晚上自己也陪着喝了不少,还纳闷江怀这个经年不沾酒的人怎不见醉意。她长年待在魔教,喝酒无人拘束,酒量自是认为不错,没想到一晚上下来,竟是自己醉了个彻底。
几个弟子各自搀扶着回了房,只剩流月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江怀叹了口气,认命地扶起流月。
醉后的流月更大胆,平日只是戏弄戏弄他,爬个胳膊,喝醉后整个人顺势攀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干净的山泉味道,满足地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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