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从容的声音说着肉欲横流的话,像是参观裸体艺术品时不带任何异样眼光的公正评价。
而那个裸体艺术品,是她。
他平静直白的话语让徐微格觉得自己像个娼妇,因为现有的记忆中她甚至都还从未与任何一个男人有过亲密接触,她很难去想他口中那个放荡的女人是自己。
徐微格狠狠地喘了两口气,从脸颊至脖颈全部通红,愤怒和羞恼在她胸口横冲直撞。
那层表面的平和忽然就被撕开,不带任何预兆,不加任何修饰。
好像他这段时间以来偶尔不经意让她觉得戳心的关怀都是假象。
她不知道到底是她说的哪句话触到了他的逆鳞,让他突然变得这么恶劣。
不。
他的情绪一直阴晴不定,只是这一天浮在表面的温情让她短暂地忘了而已,她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她忽然觉得自己可笑,与他相处的这些天里,他何时开过玩笑。
车厢的气氛突变。
坐在前面的阿澈似乎睡得不太安稳,呓语几句,又沉入睡眠。
一前一后,仿佛两个世界。
徐微格暴怒地红着眼瞪向原辞,要不是阿澈正在前面酣睡,她早已歇斯底里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你现在这样纯情,让我都有些。”原辞又闭上了双眼,他脑袋后仰,脖颈拉成了一条漂亮的弧度,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喃喃而出,“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了。”
这些天,他压抑克制地太狠,她将过往忘得一干二净,留他一人面对那些不堪的回忆,还要看她快意张扬的开始新生活,他快受不了了。
他想放过她的。
但现在,忽然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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