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般若,手持慧剑,来日他能手持慧剑,斩出自身的一切恐惧与挂碍之时,你我自会再得想见。”侠菩提看着面前的洛雨心,静静说道。

洛雨心闻言,眼中泛着泪花,急急摇头,“你不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你要自己去办!倘若你真个要放手而去,我便随你”

刚刚说道这里,却是见得侠菩提伸出一指,按住洛雨心的嘴唇,止住将要说的话,摇头道:“莫要做此不智之言。你须知,纵然此番暂别,只要能够按我交待你的去完成,他朝自能相聚。”

洛雨心闻言,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继而道:“你当真不是在骗我?”

侠菩提笑了笑,复答曰:“我曾几何时,欺骗于你?我本出家之人,不得妄语,此番,你还能对我有所怀疑?此间所剩时间不多,你且退至一旁,看我施展菩提大道,将那魔体唤至此处,就地伏魔。”

说罢,便一挥手,将洛雨心推至一旁。继而见侠菩提手拈法印,眉目端和,口诵菩提真言,一时圣光大作,梵音叠响。

而正在万里之外的魔菩提,却是被天降佛光所灌注,束缚其身,不得动弹,继而便见那佛光普照之下,魔菩提身影消失不见。转眼见,已然是身处在既清方寸之内。

“是你!侠菩提!”魔菩提一见正在静坐的侠菩提,故而惊道。

“许久未见,近来可曾安好?”侠菩提笑道。

魔菩提闻言,冷呵一声,继而道:“没有你的束缚,我过得自然是好!”

侠菩提闻言,气色陡然一变,宛然怒佛现世,喝问道:“孽障,你可知罪!”

“不要拿这套来吓唬我,你我本出一体,纵使你修为惊天,想要杀我,妄想!”魔菩提对于侠菩提此举,却是丝毫不曾挂在心上。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死了,侠菩提自然也就活不成。

“孽障!无故挑起战端,假我之名,暗中谋害五大武葵无辜家室,又屡次在外为恶,徒伤无辜。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我尽皆不知?”侠菩提怒问道。

“即便你知道又如何?你能奈我何?你杀我不得,无非是再将我关押!曙光流塔的八苦慈梵阵我都能逃得出来,你觉得,还有哪里可以困得住我?”魔菩提自傲道。

侠菩提闻言,摇了摇头,叹道:“事到如今,你仍旧是不知悔改,不知天高。我本有意留你意念,助你转生,如今看来,已然是无此必要。今日,你便伏诛于此吧!”

说罢,便见侠菩提周身菩提圣气大作,元功骤提,宛如佛陀现世。

“想要我就范,没那么容易!”但见魔菩提说罢,周身气息一便,无上魔威尽出,顿时,既清方寸内,天地为之一暗,“侠菩提,没想到吧!你我同处一体,你的修为日深,我的魔能便随着水涨船高,如今谁胜谁负,尚且未知!”

侠菩提见此,却是丝毫不为所动。显然,对于此种状况,是早有预见。故而,也不答话,但见口中菩提真言念动,圣气化流光,无数梵文真言凝字而出,瞬间便锁魔菩提全身。

魔菩提魔能饱提,意欲挣脱束缚,但几番施为之下,却是不见奏效,“你”

“此乃是我燃烧精元所铸的缚魔锁,你是挣脱不开的。”侠菩提说罢,便见其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魔菩提身前,但见每步踏出,天降花雨,地涌金莲,阵阵梵音相伴,菩提异香丛生。

随着侠菩提的步步逼近,魔菩提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故而看向侠菩提的眼神,亦是露出一丝惧色,“你你要干什么?”

侠菩提也不答话,仍旧是手拈法印,步步进逼。待行至魔菩提身前,却是反身而坐,看向洛雨心微微一笑,口中道:“有情有心尘垢净,唯识唯念诸法明。”

话甫落,随即便是见得侠菩提燃烧自身真元,熊熊佛火漫身而起。

“不要啊!”洛雨心一声惊呼,但佛火高温炙烤之下,亦是接近不得。

“啊!你疯了吗?”魔菩提惊呼间,已是佛火临身,二人尽皆被这熊熊火势所吞没。

洛雨心在外,已是观瞧不见二人身影,只是闻听侠菩提仍旧吟诵着那清旷诗号:

“因僧问我西来意,我话山居不记年。草履只栽三个耳,麻衣曾补两番肩。东庵每见西庵雪,下涧长流上涧泉。半夜白云消散后,一轮明月到床前。”

“生有轮,死有轮,即起念念法轮转,菩提不离一毛端。”鲜xia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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